眼尾更是漾着浓烈的戏谑。
沈听宛凝视着他，半天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谢谨殊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不带含糊的表白随意的从谢谨殊的口中说出来。
本以为这种“喜欢”或者“爱”这些字眼很难从他的口中听到，但没想到会这么简单。
可是一旦谢谨殊说出了这种话，反而让沈听宛觉得他们之间结束了。
“爷……”
“谢行舟让你回檀宫跟他里应外合？”谢谨殊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嘴唇一路往下，划过她的脖颈，一路游走至她的锁骨处。
挑开了领口的盘扣，往下的风景很漂亮……
谢谨殊眯起了眼睛，很欣赏。
同样的，还带着属于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他想要她，想征服，想彻底让她属于自己。
彻彻底底的。
可他更清楚，在利益面前，女人永远不会排在第一位，甚至第二、第三的位置都轮不到。
谢谨殊不是沉浸于女色的人，不过沈听宛这样的绝色……舍弃了，多少还是会不舍的。
“以后离了哥哥，你可怎么办啊。”谢谨殊低下头，凑到了她的胸前。
下巴的胡茬有些硬，弄得她又麻又痒。
想拒绝，却又万般不舍。
“我不想离开您。”
“可你没得选。”谢谨殊哄慰着她，眼神却逐渐变得阴鸷，“听听。该出去了。”
话音落下，沈听宛忍不住攥紧了他的衣襟。
她真的不想走，好像一旦出了这个门，她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回了檀宫，她还能再回来吗？
还能再回到谢谨殊的身边吗？
“爷……”
沈听宛叫着他，整张小脸都被泪水浸湿了，就这么埋在他的肩窝里，一刻都不想离开。
“你呀，还跟小时候一样，一哭起来真的很难看。鼻涕眼泪糊了我一身。”
沈听宛被他的话弄得莫名其妙的，循声抬起头来，一脸莫名的看向他。
谢谨殊看着她这样，扑哧笑了出来，“说你是小没良心的，还真的是一点都没错。当真一点都想不起来，我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