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是谁，我就是谁。”谢谨殊的回答十分狡猾。
沈听宛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
她要的从来都是一心一意，她可以不在意谢谨殊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
但要跟她在一起的人必须是谢谨殊，而不是什么安德烈。
“你想清楚了，你如果是以‘安德烈’的身份，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她表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
这倒给了谢谨殊一种自己被玩过了就丢掉的错觉。
但没办法，他现在只能是安德烈。
而“谢谨殊”这个身份什么时候能真正恢复，还不得而知。
“抱歉，谢太太。游戏暂停。”谢谨殊淡淡一笑，伸手绕住了沈听宛湿漉漉的发丝，“需要我的时候，我就是谢谨殊。但出了这个门，我得是安德烈。”
这个“得”字，让沈听宛察觉到了他的“无奈”。
沈听宛动了下嘴角，什么都没有说。
半晌后，她从浴缸里走了出来，顺手拿了架子上的浴袍往身上套。
“也好……”
几分钟的时间已经足够她想了很多。
“我可以不管你用‘安德烈’的身份做什么。但是法律上你还是我的丈夫。”她转过身，伸手抚摸着谢谨殊的脸颊，“外面都知道我沈听宛丧夫，是个寡妇。不过我并没有注销你的户籍，你在法律层面上还是个活人。是个活人就得履行你身为丈夫的义务。”
沈听宛其实不是那个意思，但传到谢谨殊的耳朵里，这意思就被曲解了。
握住了沈听宛的手，往唇边送去，轻吻瞬间变成了很轻的嗜咬。
舌头舔舐着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