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骗过你……”沈听宛如是说。
哪怕她们姐妹走到了这个地步，哪怕彼此之间充满了恨意，她都不曾骗过兰妤妤。
当年，母亲回去找过她，托了不少关系，但还是没能把她带出来。
后来她们一路辗转到了海市，母亲依旧没有放弃接回妤妤的念头。
哪怕临死之前，她惦记的依旧是妤妤。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相信，我不博取你的同情跟信任。你可以不信，也可以现在就杀了我，或者用你的方式报复我。随便。”
沈听宛很坦然。
见沈听宛闭上眼睛等死，兰妤妤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的演技可真好啊，怪不得一次又一次能骗人。有时候我都忍不住想要去相信你。”
“我就在你手里，你想做什么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现在不想杀你。告诉我，你跟谢谨殊还有那个老女人究竟在谋划什么！跟钱有关？很多钱？”
天真如她，以为这世上最不会骗人的也就只有钱了。
“我奉劝你别乱来。”沈听宛睁开眼睛，十分认真地看着她，“妤妤，你可以报复我，可以杀了我，甚至你现在想离开，都行。但别沾染你不该碰的东西！”
“怎么？你沈听宛可以做的事情，我兰妤妤为什么不能。你们能赚的钱，我为什么不可以赚。那个老女人费尽心思把我从监狱里弄出来，给我换了一张脸，结果就是把我当出气筒。”
“凭什么！”
她就是个傻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凭你就是个傻子。”沈听宛这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