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批玩家？”陆黎想起每张便利贴开头的第一句话，问石伟，“今天是你进入副本的第几天？”
“四十几天。”石伟的回答有些含糊，他见陆黎终于转变了态度，肯和他好好聊一聊，才将袖子放下，遮住能够证明身份的邪灵手环。
“我告诉你们的信息已经够多了，你们呢？”
“你们进入副本第几天了？”
陆黎松散的态度和石伟紧绷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他的食指漫不经心点了点桌面，用一种听不出来真假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们是在你之后进入副本的玩家？我们在这里待了六七十天，不就是在你之前进来的？”
“不可能！过了七八十天你们怎么可能还有……”石伟矢口否认，后面脱口而出的半句被生硬的咽了回去。
他很笃定，用事实证明，“在我之前短期内绝对没有玩家进入这个副本，而且我在商场里打工了很久，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们，你们只有可能是最近才进来的。”
陆黎朝他露出温和的笑容，轻声道，“逗你玩的，别太紧张，调节一下气氛。”
在前一个明显错误的回答之后他又说出一个相对靠谱的回答：“今天是我们进副本的第六天。”
紧接着，陆黎垂眸看着自己手环上凶煞的黑色蛇头，“有一点我不明白，难道不是只有副本关闭之后才能再次开启？副本关闭则代表着上一批有玩家通关或玩家全部死亡，你怎么能一直待在这里？”
“这也是我为什么今天要来找你们的原因，这个副本有问题。”石伟看了眼书店墙上挂着的圆形时钟，见它离夜晚越来越近，着急地攥了下拳，“既然你们已经进入副本第六天，那应该知道这是个bug副本了吧？之前遇到过bug副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