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谢谢。”
董茗：？？？
眼前这家伙怎么好像有点不靠谱的样子。
一看就是那种流里流气，不思上进，不好好学习的坏孩子。
“那个，我们在直播，我可以采访你两句吗？”董茗连忙问道。
这学生犹豫了一下，反问道：“有报酬吗？”
董茗懵了，这家伙脸皮真厚，当着直播的画面居然说这种话。
而直播间里的几十人也开始高谈阔论。
“时间才过半，他肯定是没做完就出来。”
“还想要报酬，真敢说啊。”
董茗的目光再次打量了这家伙一眼。
寻常的校服，也就相貌清秀好看一些，其他没有什么闪光点。
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还是从萧然中等学院走出来的。
“同学，难道你考完没什么想说的吗？”董茗开始套话，“这毕竟是你人生中第一次大考吧？”
那学生想了想：“也不算第一次，应该是第二次了。”
董茗有些发呆。
第二次大考，界力等级可是要打折扣的。
所以一般人第一次没上，基本就不会去复读了，而是找一份普通人的工作，在城市里混着。
她就是其中之一。
到现在她的界力等级只有二星界者，小世界根本没办法觉醒。
按照她的天赋，估计得四十岁左右才有机会开小世界，到那个时候，恐怕已经没办法找到更好的工作了。
她哪有这个身体素质跟小年轻比？
“那既然是你第二次大考，你觉得今年难度怎么样？”
“特别难。”那学生神情瞬间凝重了起来，“一般人估计都做不完。”
董茗疑惑道：“那你怎么提前出来了？”
那学生瞪了她一眼：“你看我像一般人？”
董茗顿时语塞。
她从业记者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不要脸的学生。
“同学你好自信啊，那你觉得你能考多少分？”
董茗笑着问道。
她这是在给面前这学生挖坑。
谁料那学生笑眯眯道，“考个全市前三，应该没问题。”
董茗瞬间懵了。
不光是他，摄影小哥和工作人员们，还有直播间里的、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都傻眼了。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这家伙不会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吧？
一时间，直播间里的弹幕疯狂刷屏。
“还全市第三，这小子真能胡扯。”
“我估计他就做了几道基础题就出来了，反正分数三天就能出，我看他答对了几道。”
“对，把他名字记录下来，到时候嘲笑他。”
就在直播间里聊得火热时，等在门口的凌常胜注意到了凌峰。
他刚想喊凌峰过来，可却突然看到有摄像机在那里。
“这小子在做什么？接受采访？”
凌常胜一拍脑门。
现在是敏感时期，他的身份有曝光的风险，绝对不能进入摄像机的拍摄范围内。
否则被有心人看到，肯定要出事。
凌常胜只能等在原地，等凌峰结束采访。
而此刻，董茗还在追问：“同学，我这边还有几个问题......”
“有问题留着下午再问吧。”凌峰淡淡道，“下午，也是这个地方，我依然会提前出来。你们准备好报酬，下午的问题是要收费的。”
说完，他也不顾董茗等人古怪的神情，就朝着凌常胜所在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