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血的枪，就算洗的再干净，那也是沾过血的！
“你的主修功法是童子功？”
“也不算是完整的童子功，只是在宗师境前，必须得保持童子身。”
宋玄盯着向雨田看了几眼，“看你这样，年轻时玩的估计挺花吧？”
向雨田揉了揉额头，“你也别笑我，我可是知道你在外面也有几个红颜知己，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他看起来一下子老了很多，精神有些颓丧，“你那功法，我是真没办法练？”
宋玄摇头，“这个，真没办法！”
向雨田有些不甘心，“你来自天渊，那你觉得，我要是走邪神之路，有没有可能性？”
宋玄眼睛一亮，“你见过邪神吗？”
“曾远远见过一尊！”
向雨田似乎不愿回忆当时的情况，“祂好像没有实体，如水流般不断地变幻着形态。
只是远远看上一眼，便感觉头晕目眩神魂疲惫。
那种存在太可怕了，我觉得哪怕晋升天人境，我也没勇气与其正面一战。
好在，祂貌似是处于沉睡状态中，我也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后便立即离开，倒是有惊无险捡回了一条命。”
宋玄一副懂王的姿态，叹气道：“所谓邪神，乃是天渊规则所演化出的特殊存在，它们是规则的化身，不死不灭的存在。
你想走邪神之路，就得抛弃一切，投入天渊中，成为天渊的一部分。
你的肉身，你的灵魂，你的记忆，你的所有种种，都将不复存在，或许有那么一丝几率，诞生出一尊和你模样相似的邪神。”
关于邪神的情况宋玄并不了解，但这并不重要，他知道的不多，向雨田了解的更少。
并不影响他编故事。
“邪神，是天渊规则的化身？”
向雨田眼神露出恍然之色，“难怪那么恐怖，那么无可抵抗！”
他可惜的摇头道：“我虽然可以舍弃自由，但若是连记忆连灵魂都没了，即使天渊中诞生了新的邪神，但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脸色越发颓丧，看向宋玄时，甚至已经有了几分绝望。
“宋玄，我想成为天人，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吗？”
宋玄笑着说了一句向雨田听不懂的梗，“我若说没机会了，你是不是要带我去爬山？”
向雨田：“？？？”
“别说爬山了，只要能成天人，让山爬我都可以！”
宋玄静静地看着向雨田，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邪帝，被卡在瓶颈近两百年后，早已没了邪帝该有的高冷傲气。
这股没脸没皮还带着一股碎嘴子的劲，你别说，还真是个能成大事的人物！
“这样吧，你把道心种魔大法和魂血给我，十年内，我保你成为天人，如何？”
向雨田一喜，“当真？”
宋玄颔首，“当真！”
“好！”向雨田重重点头，“我也不问你用什么方法，总之你既然开口了，那我就信你！”
正如他之前所言，他已经无路可走，此刻除非信任宋玄，他别无选择。
相比之只能等着寿元耗尽老死，他宁愿在宋玄这里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