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的？定这么多礼服做什么？”蒋琬嘟囔着打开盒子看了看，都是精美的让人赞叹的礼服。
很快她便得到了答案，因为陆景琛的电话打来了，“到家了？”
“嗯。”
“我今天有应酬，可能晚一点回去，衣服看到了么？”
“看到了，你突然给我买那么多衣服做什么？”
“我过几天会准备办个慈善晚宴，你跟我一起参加，选一件你喜欢的，其余的随你处置。”
“知道了。”蒋琬淡淡的应了一声，显然兴致不高。
“不用等我了，你自己吃吧。”
“嗯。”
又是敷衍的回应，陆景琛脸上笑容未变，放下手机后，眼里的落寞浓的却要溢出来了。
这是他选的，就算一直得不到回应他也不后悔。
他站在阳台眺望夜色中的帝都，掏出根烟点上，短暂亮了一瞬的微光照不亮他的脸，他在黑暗中一点点沉寂。
顾承泽见他很长时间没回来，便过来找他，找了半天，绕了会所一大圈子，终于在阳台看到了他。
他穿着黑衬衫，人几乎都融进夜色里。
他盯着他看了会儿，叹了口气推门走了过去。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怎么来这了，大家都找你呢。”
“里面有些闷。”陆景琛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着他的脸，让他的神情有几分不真切。
顾承泽是懂他的，自然知道他说的不是真话，“又不开心，何苦呢。”
陆景琛弹了弹烟灰，斜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
顾承泽无语的拿出手机给他照了一张照片。
陆景琛不解，“你干什么？”
顾承泽直接将手机递到他面前，“你看看你，你看看你这幅模样，这叫开心？”
陆景琛盯着手机屏幕眸光颤了颤，没有说话。
“我们认识这么久，你开心什么样我不知道？你骗骗自己得了，别把我也骗了。”
陆景琛垂下眼皮，“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