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扬目光看向全冠清几人。
“李清扬,你的意思是我们陷害你?很可惜昨天晚上我们都不在房间里。”
劳德诺道。
“那你们在何处?”
莫声谷问道。
“回禀七长老,这李清扬平日自恃武功比我们高,经常以切磋为借口,借机殴打于我们,我们是有冤无处诉,这厮也不许我们和他住在同一个房间中,因此我们昨天晚上都在其他地方借宿。”
劳德诺道。
“在哪里借宿,可有人证?”
莫声谷道。
“回禀七长老,劳德诺师弟四人是在我房中借宿的。”
一名年纪颇长的武当弟子站出来说道,这名弟子名叫清虚,是宋远桥的亲传弟子,也是执法弟子中一员,为人正派。
“他们晚上都不曾离开?”
“不曾,晚上睡觉时我们门窗都关闭了的,直到听到有窃贼,我们才起床的。”
清虚说道。
听到这话,李清扬明白了,看来这四个家伙还真的挺狡猾,制造了不在场的证据,不是他们将衣服直接塞在自己箱子里了,是另有其人。
“七叔,这个李清扬是有前科的,他光天化日之下都敢非礼同门,有褚师姐为证,本以为他会痛改前非,谁知反而变本加厉。”
殷嫣然道。
这时候又有不少弟子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这李师弟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啊,前不久就听说他光天化日非礼褚师妹,我一开始还不信呢。”
“怎么不信,那天我可是亲眼看到了,当时殷师妹和宋师妹都在!”
“听说他还看春宫图,难怪他会去偷那些女弟子的衣服。”
“我们武当派可不是藏污纳垢之所,像这样的人,哪怕他以后武功再高,也只会令门派蒙羞。”
“像这样的人必须要逐出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