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书生 作品

第四百四十七章 道歉还不成?

 张延瑞瞬间脸色煞白,不用想都知道,那箱子里装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上次几个人就拆了家,这次他不仅带了手榴弹,甚至还带了那么一大堆人。这个死憨子,他究竟想干什么?自己才花大价钱把房子修缮完毕,他莫非还要来第二处?正是心惊肉颤时,外面传来一阵响声:“里面的人都听着,赶紧滚出来,否则等会儿炸起来死在里面算你倒霉。”王德发单手叉腰,气势汹汹,另一只手还掂量着一个手榴弹。“给你们百息时间,到时间不出来,那咱们可就动手了!”此言一出,整个府邸上下瞬间犹如沸腾的热锅。众人都惶恐不已,夏成安是言出必行,到时候动起真格来,谁还保证自己能像之前那样命大?张德愤愤不平:“爹,那个夏成安简直毫无底线,难道就任由他胡作非为吗?陛下也真是的,这些日子一直都无动于衷,当真是不管我们了?”张严瑞哪有心思与他废话,赶忙催促着:“少废话,赶紧去把你娘还有还有那些姨娘们全部都召集过来,速度要快,往府邸外边走!”时间有限,生死争分夺秒。这些日子打交道下来,他对夏成安的脾气也有了一定掌握,他敢说就敢做。如果真的疯起来,便是连皇帝都不会放在眼里。大门打开,张延瑞先一步,怒气冲冲地冲出去,与夏陈安相对而望,指着他破口大骂:“夏成安,你到底想干什么?老夫已经说过,那件事情跟我们家没关系,你何必不依不饶!”他又注意到了陈珏一行人,瞬间上了一些排场:“上次你遇难有些小脾气,犯犯浑,老夫也体谅你,也不跟你计较。带你修养得寸进尺,堂堂一个大炎的开国县伯,若是在这般放纵下去,你可知道自己犯的是国法!”夏成安碎了一口。“放你娘的狗屁,小爷我现在什么都不是,父皇给我贬为庶民了,你说气不气,我现在炸你没商量!”张延瑞脸色微僵,贬为庶民了?“夏成安,你少在这扯犊子,怎么可能!”凭借陈坤对他的喜爱,恨不得把它往上提,又怎么可能把它贬为平民?陈珏亲口两声,主动开口证明:“张大人,确实如此。夏成安不守规矩,炸死了父皇心爱的鲤鱼父皇,一怒之下就废了他的县伯之位。现在,他确实毫无官职在身。”张延瑞脸色微变。别人说的他可能不相信,但陈珏不会说谎。官场沉浮几十年,他突然就反应过来了。炸死的鱼就就直接贬为庶民,那夏成安之前那些嚣张行径不算什么?陈坤这就是在变着花样告诉他们,自己也不会插手这件事。简而言之,他愿意放走夏成安湖来,他们完犊子了。就在此时,张德带着其他家眷也匆忙赶了出来。“少爷,时间刚刚好。”王德发默默算着,上前提醒。夏成安也懒得和张延瑞扯,直接大手一挥:“给我炸!”轰隆轰隆。 接连几声巨响,整个宅子又经受了一番毁天灭地的洗礼。张延瑞心如刀绞,更是气得浑身乱颤:“夏成安,别炸了,再炸老夫的家就没了,都已经就当我求你还不行吗?”其他的家眷也下得面色发青,一个个心惊胆战的。张延瑞一把年纪,硬是要被逼的哭鼻子。夏成安却没有丝毫同情,冷嘲热讽道:“你们欺负我爹,派人劫杀我的时候,应该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亲他毫不收敛:“老子本来不打算与你们计较,你们非要往枪口上撞,既然这样,那大家日子都别想好过。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话我就放在这,不给我爹下跪道歉,不找出真凶,你们就一日也别想安宁!宅子修多少次我炸多少次,我看你们有多少精力跟我耗!”张延瑞气的吭哧吭哧的,偏偏又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夏成安就是个狗皮膏药,是个疯子,一旦被他盯上,想要摆脱,只能由着他的意思来。只听又一阵巨响,墙塌了。再一阵响动,门也跟着倒下了……正厅里的大柱子也随之划出了裂痕,摇摇欲坠。大火咻的一下便窜了起来。这房子,怕是再怎么缝缝补补也难以住人。看到这幅情景,夏成安才满足的甩甩手:“差不多了,咱们下一家去。”在夏成安的带领下,一大队人马抱着箱子有风风火火的离开。他前脚搬走,女人们便瞬间绷不住,开始痛哭流涕起来。“老爷,这可怎么办呀?家没了我们住哪?”之前府邸大出血,掏了几十万俩凑一凑送到户部。现在,房子又被毁了。自从招惹夏成安之后,他们的日子仿佛过得越发艰难。张延瑞也面如死灰,什么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痛恨夏成安,更痛恨刺杀他的人。而此时,且夏成安已经抵达崔家。崔家和张家离得比较近,他们那边的动静,崔远老早就听到了,还特地派人去探听了一番。得知张延瑞的结局,根本就不敢怠慢,不用等夏成安在外面叫嚣,他主动协同家眷出来,跟着他赔礼又道歉。当着夏成安的面,他双腿一软直接下跪,哽咽着声音,哭得稀里哗啦:“夏成安,都是咱们之前有眼不识泰山,你就别炸了吧。刺杀你的人真跟我没关系,要不这样,我给你送点东西安慰安慰,得饶人处且饶人啊!”京城里的一处宅子可是价值不菲,要是用点小钱就能打发得了,他自然乐意至极。夏成安摇摇头:“就算刺杀的人真与你无关,但也跟你们这层身份有关系,况且你们还欺负我爹,跑到父皇面前告我的状。我爹心里苦,被你们气的卧病在床。他含辛茹苦把我养大,我都还没来得及尽孝,却被你们折腾至此,实在不能够善罢甘休。你们让他不好过,我自然也让你们不好过。”说话的功夫,崔家陆陆续续有人提着包袱往外冲,一个个跟逃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