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2页)

 于向念翻了一个身,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口,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头靠在他的肩上。

 一种淡淡的香味钻入他的鼻息,像是木兰花的味道,很淡很淡,若有若无的。

 她呼出的气喷洒在他的脖颈,像是一根羽毛撩拨着他的心,酥酥麻麻的,他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

 一整晚,于向念不是手脚压在他身上,就是用屁股抵着他的腰。

 程景默这一夜束手束脚,睡得很不安稳。

 另一间房间。

 于家顺一脸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心疼样,“也不知道念念今晚怎么睡?”

 赵若竹翻了一个白眼,“还能怎么睡?难道两人还能真做点什么?”

 于家顺有些责备的说,“你都知道他俩不可能做什么,还要让两人睡一块。”

 赵若竹说:“我要不帮两人捅破这层窗户纸,那两人就一直这么分开睡?关系得慢慢发展,睡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夫妻关系不是早晚的事!”

 顿了顿又说,“你睡你的吧!瞎操心什么?程景默还能把你女儿吃了不成?”

 于向念不知道程景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醒来的时候,程景默睡得那里都已经凉了。

 再看自己睡姿,面对着程景默的方向,霸占了床的三分之二,她的头都是睡在程景默睡得枕头上。

 完了!昨晚肯定又碰到他了!

 想到自己说的“碰你我是狗”的话,于向念安慰自己,程景默睡着了,也感觉不到她碰到他。

 家里人全上班去了,只剩下保姆和于向念两人在家。

 保姆徐焕弟四十多岁,是赵若竹娘家用着的人。

 从于向念有记忆起,她就在家里做饭、打扫卫生、照顾孩子。

 赵若竹是资本家的女儿,读过书,学过医,年纪轻轻就参加革命,立了很多功,后来又嫁给了于家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