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似乎累极了，屋子里也早就没了玉公子的身影。
身上也就松松垮垮穿了件薄衫，暧昧的痕迹显而易见。
东陵抿唇偷笑，问：“公主昨夜可是玩儿的尽兴了？”
沈长宁：“……”
不尽兴，一点儿都不尽兴。
短时间内，她不想再看见谢衍了。
昨夜绝对是沈长宁最耻辱的一夜。
“公主可是累了？汤池那边换了新的药材进去，公主还是去泡一泡吧。”
东陵瞧着沈长宁这出神的模样，只当他是累坏了，毕竟公主也是头一回，没经验容易感到累也正常的。
“可都清理干净了？”
汤池那边，向来都只有沈长宁自己去用，昨儿破了例，让玉奴也去泡了。
“公主放心，奴婢早就让人洗刷干净了。”
沈长宁昨夜也的确是累极了，不光是身子累，心也累。
嗓子都哑了。
汤池里雾气氤氲，沈长宁散着头发，身子完全放松泡了进去，她只需要低头，就能清楚无比地看见腿间那被咬出来的痕迹。
谢衍是真狠。
下口的力道虽然算不得有多重，但却在她身上留下诸多痕迹。
万幸是在冬天，身上穿得多，旁人倒也瞧不出来什么。
沈长宁都不知道谢衍是何时离开的，只记得他昨夜应该是抱着她睡的。
只是早上一起来，身边的位置早就凉透了，想来是离开很久了。
还有胸口的位置，掐痕也很明显。
倒不是谢衍过分用力了，实在是沈长宁这具身子，自小就是用各种名贵之物温养着，娇气水灵。
微微一掐就红了。
“公主。”东陵拿了衣裳过来，细声说：“今日国师大人天坛祈福，百姓们都去看了，公主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