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永安的一张脸都红了。
那个男人……好儒雅俊秀。
是和兄长以及南淮哥哥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
温和有礼,目光中的温柔,似春风拂面。
她当真是喜欢极了。
让沈永安的一颗心都忍不住怦怦跳了起来,如小鹿乱撞。
“只是那疮毒初发期并无任何特征,就算是有疮毒,恐怕也是无法知晓的。”
“有、有法子的!”
沈永安连忙说着,许是因为羞赧,她就连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了起来。
一双小手更是局促不安地搅动着自己的衣角。
沈永安忽然就变得乖巧了起来。
“说说看,什么法子?”
景帝也难得开了口,最近他很不待见沈永安,不光是不待见沈永安,连着国公府也是如此。
眼下陆南淮还在诏狱里,今日来上朝的,只有国公府的二公子,宁国公却不见了踪影。
消息压的死,朝臣们不晓得,毕竟谋逆一事,是死罪,没有百分百证据的事儿,谁也不敢妄言。
朝中也不乏有知道内情的,谁也不敢去说,原先宁国公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儿。
国策一事,陛下大多都是和宁国公商议的。
原以为国公府出事,宁国公一脉都是要跟着完犊子的,若有了十足的证据,陛下念及旧情,那陆庭安应该也是不能来上朝的。
如今他不光是平安无事地来了朝会,这瞧上去,陛下似乎还很听信陆南淮的话。
不过一个皇城司的总督头,也值得陛下如此信任。
一时间,朝堂百官们的心思都跟着活络了起来。
朝堂上本来就是心思莫测,诡谲云涌,不管是为了自身,还是为了家族荣耀,他们都会选择最有利的一派去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