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张脸，让人找不出任何瑕疵来。
若说真要有瑕疵的话，大概就是不曾长在自己脸上吧。
祁连铮看她的眼神越发的耐人寻味了起来。
“我以为我在宁宁心里，是与众不同的，但现在看来，好似也并无不同。”
他说完了，便了无兴致。
反而看向了地上的楚皇后。
哪怕景帝是一国之君，但在祁连铮面前，也依旧是一副小辈模样，根本不存在什么皇帝架子。
“陛下的后宫不安宁，我便带着宁宁先去玄机楼了，还请陛下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他伸手，似乎是去想抓沈长宁的手。
如小时候那样。
但沈长宁躲开了。
祁连铮怔愣片刻就收回了手，缓缓道：“倒是我忘了，你大了，男女授受不亲，你倒是拎得很清。”
这话对于沈长宁，可算不得是什么夸奖。
“为何要去玄机楼？”
玄机楼那个地方，她总共就没去过几次。
也不喜欢去。
祁连铮意味深长地看向她，却并没有回答。
反而问道：“宁宁，想了解谢衍吗？”
谢衍？
他这话是何意？
祁连铮笑笑摇了摇头：“你若不想去，我自不会强求。”
“为何要了解他，本公主不去！”
以为用谢衍，就可以诱骗她去玄机楼？
就算那里头真的有关谢衍的秘密，祁连铮也不会那么好心地告诉她。
玄机楼是国师的地盘，自己若真的随他去了，就目前的状态，祁连铮想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她当然知道谢衍身上有秘密，但不管谢衍身上是什么秘密，她都希望有朝一日，是谢衍主动告诉她。
而不是现在，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秘密，和一个极其危险的人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