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至于。
沈长宁给他掖了掖被角,说:“你乖乖待着,我去找张大夫过来给你瞧瞧,张大夫医术不比宫里的太医差。”
她起身就要走,却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了手腕。
“别、别去。”
他声音很虚弱,带着微弱的喘息。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沈长宁脑子里还是出现了不该出现的画面。
他面色泛着异样的潮红,似乎就连薄衫之下的身体都变得粉红了起来,胸膛在微微起伏着,衣衫领口大开,露出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来。
沈长宁的手有些不受控制顺着他的脸颊一路落在了他胸膛的地方。
“阿衍,你生病了,张大夫就在府中,他很快就会来的。”
“我没生病,我很好。”他微微喘息,眉心紧锁,长睫轻颤。
“还说没病,身子都发烫了,再这样下去,你会烧坏的。”
她的一只手被谢衍抓着,根本走不了。
他的掌心是那样滚烫,落在她肌肤上,似要将她都给融化似得,连着她的身子也开始发烫了。
“我没生病。”他忽然就固执了起来。
抓着沈长宁的手越发用力了起来。
“我不想吃药,长宁。”
长宁?
她的心忽然就被狠狠烫了下。
沈长宁沉默地看向谢衍,想着他幼时,吃下那些穿肠毒药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年幼的孩子,疼的满地打滚。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疼了一整晚,不停地吐血。
从那时起,沈长宁就知道了谢衍是不会死的,可就算如此,他也会疼。
他也是个血肉之躯,拥有七情六欲,不是怪物,也不是妖星。
他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啊。
“阿衍,不吃药会疼,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