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也没怎么接触过图腾传承人。
“三幅图腾，我已见其二，唯有一副凰图腾……”
“您身上有两幅图腾？”裴凌雪失声道。
“……不曾，只是凤图腾已有下落罢了。”沈长宁并不打算告诉她太多。
这个裴凌雪身上有太多值得深究的地方，一个从外头捡回来的孤女，却好像对她十分了解。
自小养在深闺里的姑娘，学的应该是诗书礼易，女德女则针织女工，琴棋书画等。
可她所知所学，却是玄道之术。
虽未曾展露，但沈长宁却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她身上那一股微妙的气息。
“臣女虽然不知道三幅图腾带来的诅咒是什么，可自它们流落中原后，就一直流传着，三幅图腾的传承人，是无法合在一起的。”
“也就是说，三幅图腾只能是三个单独的个体，就比如若是拥有龙图腾和凤图腾的人，一男一女，则不能相恋，要么一方死，要么付出相应的代价去交换。”
“什么？”
沈长宁眉心狠狠一拧。
这算是什么诅咒？
“想来这大概是为了阻止图腾的合一，才有了这个诅咒吧。”
裴凌雪撑着下巴，继续说：“而且图腾传承，并不是一件好事呢。”
“图腾会给身边人带来灾祸，要么家破人亡，要么妻离子散，孤寡一生，不得好死。”
沈长宁 ：“……”
她是龙图腾，而谢衍则是凤图腾。
若是按照裴凌雪的说法，那她则永远都无法和谢衍在一起。
若是想要强行在一起，就需得付出相对应的代价。
而这个代价又是什么？
一方死，一方生？
哼，不过一幅图腾罢了，还真能左右了她的人生？
也许她以前还是信命的，可现在她不信，她只信自己，也信事在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