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是大头喵 作品

第 59 章 难收(第2页)

 

    岑砚不禁闭了闭眼,忍耐住了再加重的念头,贴在庄冬卿耳边道“卿卿,若是一会儿还想自己下马车,就别说话了,嗯”
 

    庄冬卿说不出话来了,只点头。
 

    马车穿行过闹市,马蹄哒哒,车轮滚滚。
 

    月光洒满大盛,清冷如水。
 

    隔着一道车帘,车内却是温暖如春。
 

    坐下去的那刻,庄冬卿眼前全然被泪打湿了。
 

    张嘴换气,一点点尖若隐若现。
 

    继而被吻住,肩膀被岑砚不由分说往下压实了,破碎的喉音也全被咽了下去。
 

    庄冬卿眼睫濡湿,颤动不休。
 

    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
 

    但,他的反应又是另一幅姿态。
 

    很配合。
 

    很乖。
 

    张嘴任由岑砚吻过每一处。
 

    也扭着,很急切地与他碰触。
 

    路并不平坦,马车内狭隘,不好放开手脚,但是行走的途中,一起一伏间,却又可以很多未可知的乐趣。
 

    碾过一颗石子,马车哐当大晃一下。
 

    庄冬卿跟着车身起落,落实的那刻,紧紧抱住岑砚,忍不住去咬岑砚肩膀止声,整个人都在发抖。
 

    岑砚抚着他背脊,帮他平复。
 

    脑子都被颠得晕乎,庄冬卿抬起头,本能地去索吻。
 

    如愿唇齿碰触。
 

    岑砚浑身肌肉因发力贲起,缓慢斯摩,车内渐渐又响起若隐若现的哭腔。
 

    “难受记得说。”
 

    换了口气,岑砚对庄冬卿道。
 

    庄冬卿摇头,闷声道“喜欢。”
 

    岑砚呼吸重了,再度去压庄冬卿肩膀,压得人抖个不停,难耐道“那多吃一会。”
 

    庄冬卿说不出话。
 

    却点了点头。
 

    下一刻,感觉岑砚的手又用了些力,仿佛要把他碾进骨子里似的。
 

    马车最后直接进了王府。
 

    比平时更深入的,一路驶进了东厢。
 

    柳七在马车门沿上敲了敲,低声道“主子,人都遣散了,我们马上去厨房,烧些热水放到盥室。”
 

    须臾,传出岑砚低哑的声音
 

    ,“好。”
 

    柳七退下了,等脚步声走远,岑砚与庄冬卿这才出来。
 

    庄冬卿是被岑砚抱着的。
 

    两个人也,没有分开。
 

    被岑砚的大掌捧着,下马车的时候,庄冬卿低低呜咽。
 

    其后每走一步,都像是一种煎熬。
 

    进了内室,岑砚却也不急,抱着他,故意的一样,找出火折子,开始点灯。
 

    一盏一盏,又一盏。
 

    亮得庄冬卿睁不开眼睛了,岑砚才将他放下。
 

    脚踩到地上,软得站不稳。
 

    岑砚却不去床上,就在软榻边,拍拍庄冬卿,让他转过去扶着靠背,塌腰。
 

    庄冬卿aheiahei”
 

    还是照做了。
 

    马车上太狭隘,两个人都没有个痛快,放开了手脚,庄冬卿脑子都要被晃散了黄。
 

    控制不住声音,后知后觉意识到在王府,便索性放开了。
 

    溅在了塌上,庄冬卿眼神发直。
 

    过了劲儿,失了力道,刚一松手,便被岑砚眼疾手快揽住了,掰过脸接了个长吻。
 

    慢慢回过神,庄冬卿才听到盥室传来了水声。
 

    之前盥室和主屋是分开的,后面住一起了,岑砚嫌麻烦,在外间又开了道门,把主屋与盥室联通了起来。
 

    故而等岑砚给庄冬卿虚虚理好衣服,便抱着人过去了。
 

    将庄冬卿放到浴桶里,下人们都乖觉出去了,岑砚亲了亲庄冬卿鼻梁道“先洗洗,一会儿再来。”
 

    庄冬卿先点了头。
 

    脑子在后面狂追不上,过了阵子,才反应过来,还有后半句。
 

    庄冬卿“”
 

    选择装死好了。
 

    这一夜漫长,庄冬卿还挺配合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行了。
 

    明明其实已经很累了。
 

    胡闹到了半夜,才又进了盥室,庄冬卿困得在浴桶里闭了眼睛。
 

    第二日醒来得早,睁眼岑砚还抱着他。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
 

    但等庄冬卿出去小解后再回来。
 

    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反应消不下去。
 

    岑砚摸他额头,也跟着皱了眉,知道不对,不敢再弄了。
 

    岑砚唤了六福“去,让赵爷来一趟。”
 

    回了屋,给庄冬卿穿衣服的时候,又问他“我还是香的吗”
 

    庄冬卿点了点头。
 

    硬要说的话,庄冬卿“没昨晚香气重,感觉,淡了。”
 

    “行,先起来,忍忍。”
 

    庄冬卿乖顺点了点头。
 

    清晨天光乍亮,赵爷被传到了东厢。
 

    内室昨日胡闹过,庄冬卿不好意思,便选择的在客房把脉。
 

    庄冬卿很尴尬地伸出了手。
 

    岑砚在边上说情况,庄冬卿假装自己听不见。
 

    赵爷一搭脉,“咦”了一声。
 

    接着便是熟悉的反复换手,细细查探过,赵爷惊喜道“毒素要断根了。”
 

    岑砚闻言也是一喜,继而又迟疑“既是要断根了,为何他还如此”
 

    庄冬卿默默收了手,眼观鼻鼻观心。
 

    赵爷的说法还是那么专业又面面俱到,非常的名医风范“情毒嘛,中了之后被迫情动,情动的时候,也更容易牵扯出来,都是一样的,一个原理。”
 

    “这药古怪,要断根的时候,最后一点毒藏不住,尽数挥发,也是正常的。”
 

    “脉象上我已经摸不出来异常了。”
 

    “估计和治病一般,若是要断根,还需喝多一段时间药。”
 

    “所以”
 

    赵爷“这段时间怕是只有劳烦主子了。”
 

    岑砚倒是很乐意,但是,“如此频繁,他身体能受住吗”
 

    昨天晚上闹了那么久,今早却又有了反应,按理不应该的,间隔太短了。
 

    庄冬卿四处张望,试图在砖地上发现一个能藏住自己的地洞。
 

    赵爷摸了摸胡子,“这确实也是个问题。”
 

    “那就需要主子拿捏这个度了。”
 

    “在没有不舒服的情况下,尽量吧。”
 

    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