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心中一突，一脸不敢相信的道：“他不会是...”
说到这里他竟然不敢说下去了，如果事实真的如他所想的话。
那就不是神盾局中有多少是九头蛇的人，而是九头蛇中有多少是神盾局的人了。
李歌却是一脸笑容的打破了托尼的幻想：“没错哦，他就是九头蛇。”
这一点李歌没有撒谎，如果不是皮尔斯成为了神盾局局长，光靠那些科学家，可没这么容易把神盾局渗透成筛子。
托尼闻言浑身一震，直接被破防了。
实在是太讽刺了。
口口声声维护世界和平的神盾局，其内核竟然是九头蛇。
“那...他呢？”
说到这，托尼看了一眼被李歌念力禁锢住的尼克弗瑞。
李歌这回没有肯定的回答，而是含糊其辞道：“这我还没确定，我现在刚确定皮尔斯是九头蛇。”
“如果你之前说的都是真的，那尼克弗瑞肯定也是九头蛇，他可是皮尔斯一手主推上局长之位的。”
托尼很顺利的钻进李歌的语言陷阱，直接把尼克弗瑞的身份坐死了。
其实也不怪托尼。
任谁也不会想到，尼克弗瑞这个人黑心也黑的玩意，竟然还真不是九头蛇。
闻听此言，李歌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继续揭尼克弗瑞的老底道：“不过我查到他这些年贪污了最少有几百亿的美金，而且还勾结外星人。”
“法克，你确定是外星人？”
托尼此刻整个人都有点麻了。
这一连串的消息，真的是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前一刻还只是局限于地球，现在连外星人都搞出来了。
实话说，即便之前李歌从未骗过他，他也开始不太相信对方的话了。
毕竟这几个大瓜中，就算是最举足轻重的贪污，都可以震惊整个世界。
看到托尼不相信，李歌觉得也正常。
相比于蝙蝠侠病态的多疑，托尼要好很多。
所以李歌道：“我可以给你证明一下。”
...
纽约郊外的秘密基地。
坐在办公室中的尼克弗瑞在听到李歌的话后，顿时独眼外突，眼中凶光闪烁。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他眼中的凶光足以将李歌千刀万剐了。
尼克弗瑞最开始觉得李歌完全是在冤枉神盾局，是在给神盾局，给他泼脏水。
神盾局，那是他为之奋斗一生的信仰。
怎么可能是蛇盾局呢？
还有皮尔斯，也不可能是九头蛇的，逻辑根本就不通顺。
如果皮尔斯是九头蛇的话，他为什么要提拔自己？
提拔一个九头蛇当局长，对九头蛇而言，岂不是更有利么？
最关键自家人知自家事，尼克弗瑞可以和上帝发誓，他不是九头蛇。
所以他觉得李歌就是在信口雌黄，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然而接下来在听到贪污和勾结外星人这两件事的时候，尼克弗瑞立刻脸色狂变。
严格意义上来讲，他确实挪用了几百亿以上的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