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他往后被蒙在鼓里，五星想了下，还是告诉了他，“咱俩把零花钱都拿出来，和四叔一起投资，叫红旗给咱们干活儿，不能把摊子交给他，要不然他啥也捞不着。”
“听你的听你的。”
小冤种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拿钱了，五星提醒他，“对外，咱俩也是给四叔干活儿的，鱼苗弄回来，多少条都是有数的。允许死亡，但是有伤亡就要挨罚。”
其中门道儿还得跟他讲清楚，“这是为了避免红旗的家里人偷偷卖鱼，不同阶段伤亡有不同程度的处罚，不是针对红旗，也不是故意为难，只有要求严格了，他们才能不耍花招。”
或者说，时间久了，他们会发现耍花招还不如踏踏实实干活。
“都行都行。”
小冤种一百万个愿意！
“我现在就把钱给四叔。”
拉着五星往家跑，“还有你的，赶紧赶紧。”
事儿是栾四民去谈的，首先要求的是红旗管，他们就是冲着红旗来的。至于他家里人要不要帮忙，看他们自己。
正经做事，那就有工钱拿，要是捣乱，那就只能说他们活该挣不了钱发不了财。
栾四民问他大哥了，栾惟京索性把温鱼提过一嘴的饭店也说了出来。
栾四民当时就感慨，“能挣钱的门道儿可真多呀！我现在就嫌自己不够用。”
感觉卖衣裳的三分钟热度快过去了，想改行。
——
空军大院儿
保姆早饭还没做好，下楼的许影芬已经闻到了浓厚的玉米味。
她抬脚朝着厨房走了过去，“今天做了什么？”
宋姨忙道：“淑珍带回来的玉米面，我试着做了点，快熟了，再一会儿就能出锅。”
闺女前几天去婆家，给小姑子婆母送坎肩儿的时候，人家回赠了市里没有的玉米面，“嗯，今天晚上多做点菜，我叫淑珍他们过来吃饭。”
保姆阿姨应下后，许影芬出了厨房。
文质彬彬的皇甫老师迎上妻子的目光，走过来道：“又想感慨什么？”
许影芬其实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只是他们的女儿实在过分单纯，想不操心都难，“耀耀姑姑是个好的，家里婆母也是个不轻看淑珍的，我想着，该叫她来家里坐坐。”
皇甫老师从来没有高人一等的想法，只是如果他们上门，去栾家而不去温家，女婿脸上没光，“跟观棋说说。”
当晚，宋姨就又做了玉米糊糊，喝得皇甫淑珍连要了三碗，“姨，鱼妈妈说了，这个还能做窝头，里头放点芹菜、花生、黄豆，弄成咸口的，特别好吃！”
这可给宋姨难住了，“我没做过，等会儿你仔细跟我说说。”
皇甫淑珍立马摆手，“不行不行不行，那我不会，我就听鱼妈妈说的。”
温观棋笑着道：“宋姨，我以前看我妈做过，我吃了饭试试。”
他不卑不亢，还谦逊有礼，这让皇甫淑珍的娘家人都心里高兴。
“好，需要准备啥，你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