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只能这样站着了～”
“如莲，帮帮忙嘛。找个高点的凳子也行，我坐着。要不，你再扶着我，我换着方向，靠着门也行。要是站太久，我没力气呀，容易碰到伤口。好不好嘛。”祈求说。
“哦！你还怕碰到伤口？”
“刚刚见你挺能耐的。怎么？现在怕了？”
也不着急找凳子，一副饶有兴趣看着月染，眼中带着点玩味。
看着她没有动作，有些急切地说：“喂，别嘲笑我了，我知道错了，没下次了。如莲，帮帮忙嘛。我快坚持不住了。”
紧张到额头上止不住地冒汗，腿有点发抖，有点站不稳，只能依靠手掌借力，背部使不上劲。
见她如此，只好止住了刚刚的恶趣味。帮她调整好方向，背部靠着门，放松了些。
嘲弄地说：“这样可以了么。”
有些讨笑地看着她，说：“可以。”
自言自语说：比刚刚好太多了，舒服多了。
依靠着门，轻松了许多，也有了其它心思，看了一下四周，问：“清漪呢？还有芯柔，她们是不是还在休息。”
“我刚刚起床没看见芯柔，也找了找，没看见她，她应该出去了，没在。唔…清漪，应该还在休息。”
“哦。”
……
站了一会儿，问：“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回了神，“啊！嗯，可以。怎么了？”
“我有事先出去一趟。清漪要是问起，就说我等会便回来了。”
“什么事？需要现在去处理？”
看了她一眼，说：“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