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又：“呸呸呸。自己胡说八道了。不能当真，不能当真。”
然后双手合在一起，朝前拜了拜。
芯柔：“……”
“你先自己待着，我去照顾下如莲。”
话音刚落，就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外，眼泪止不住往下流，眼睛里满是痛苦。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草草地把眼泪擦干，往厨房走进去。
“跟月染解释了，她明天来看如莲。我们今天下午就必须见到魅叶前辈。”芯柔声音有些哑。
注意到芯柔的声音不对，看了一眼她，看到她眼眶微红，知道她哭过了。
平静地“嗯”了一声。
“是你跟如莲一起吃，还是选择跟月染一起？”清漪问。
芯柔想了想，“月染吧。看到如莲，我可能真控制不住，但月染，还能骗一骗她。”
清漪弄了她跟如莲的饭菜，又单独准备了月染和芯柔的饭菜。
把食盒递给了芯柔，“撑着，没事的。”
芯柔笑了笑，坚定地点了点头，从容地接过食盒。
清漪叹了口气。
两个人都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把饭平静地吃完。
饭后，安排好月染，两个人携手来到了如莲的房间。
看着如莲不正常的脸色，清漪严肃地点了点头。
两人搀扶着如莲，找了个架子，把如莲小心地放到上面。
两人动作轻柔地架着如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藏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