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杰正值壮年，这时候各方面的实力都是最强的时候。
尤其是他的直觉，近乎妖孽。
可这人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这怎么能让他不惊奇。
要知道，这人绝对不可能在楼道里等着他的。
毕竟，他的眼睛异于常人。
“抽啊！”
“大爷给你点烟，还不给面子啊？”
听到这个声音，尚杰顿时松了一口气。
是吴迪！
“大爷，你怎么又回来了？”
尚杰到最后也没让吴迪点烟，反而是给他点了一根。
“放心不下！”
吴迪抽了一口烟，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外在因素，还是内在因素？”
尚杰想都没想，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结果，吴迪有些诧异的看向了他。
“你知道啥是内在因素？”
尚杰看到方辉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可事情也没那么严重，这只是他潜意识的反应罢了。
“刚才我和老方聊了很多，关于这个梦境的事儿，我的态度是存在即合理。”
“所以，你说不放心，我就考虑到心魔的事儿，毕竟我也看过小说。”
尚杰赶紧解释了两句。
“嗯，你这个态度还是很好的。”
“不过这事儿没那么玄乎，我担心的是外在因素。”
吴迪扔掉烟头，伸了个懒腰。
“他们还敢动手？”
尚杰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东飞那些人。
“这个不好说，天下有本事的人，也不是我自己。”
吴迪忽然变得谦虚起来。
“你的意思是……”
“我什么意思都没有。”
吴迪不等尚杰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大千世界无所不有，慎言！”
吴迪郑重其事的看着尚杰说道。
尚杰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他能感觉到，吴迪不想让他知道太多。
这并不是防备，而是对尚杰的变相保护。
毕竟，知道的越多，那承担的后果就越严重。
尚杰对这些东西虽然好奇，但是他的克制力还是很强的。
“算了，还是给你说一点儿吧！”
人就是这么个贱脾气。
如果，尚杰死乞白赖的让吴迪说，吴迪反而不会说。
可尚杰不打算听了，吴迪又有了倾诉的欲望。
“也行！”
尚杰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表情。
就好像准备听小说一样。
“你怎么不激动呢？”
吴迪看着尚杰问道。
“激动，只不过我表现不出来。”
尚杰说了谎话。
他是真的不激动。
他在监狱里听了太多骇人听闻的事情，因而再奇怪的事情，对他来说，都只能当成一种谈资。
除非……
他自己亲自经历。
比如，张文和老四丁金磊的死。
那种场景对他的冲击力简直不要太大。
“你去观察这个世界，只要是成了气候的势力，他们背后都是有高人的。”
吴迪语重心长的看着尚杰说道。
“士农工商全都是如此吗？”
尚杰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你能不能不这么老道，还士农工商，这都是什么年代的词了？”
“我小时候都不说这个了。”
吴迪白了尚杰一眼。
要不是尚杰夜能视人，还真的看不见。
“你能看见我？”
吴迪不是普通人，自然能感受到尚杰的目光。
“不聊这个，我们回归都市，别搞得和灵异小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