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管家低眉顺眼地回。
听完钱管家的话后，孙姨长叹了口气，脸上尽是惋惜的表情。
其实，她和大娘并不熟，只是偶然见过几回。
每次见大娘，她都腼腆地对着自己笑。
孙姨看她一副憨厚老实，干活勤快的样子，对她便有了几分好感。
汇报完工作，钱管家准备转身离开大厅。
此时，一直在旁听的秋曼云带着好奇的语气问道：“钱管家，我刚才有些地方听得有点不太明白，可以麻烦你再帮我解答一下吗？”
正转身的钱管家脚步顿了一下，他微皱眉看向秋曼云，接着又看向老太太。
很明显，他在等老太太的表态。
虽然秋曼云是秦柏灏的生活助理，但她可管不到秦家老宅的事。
若是老太太不吭声，钱管家完全可以不理会她，转身离去便是。
只见老太太慢悠悠地抬眸瞥她，淡淡开口，“嗯，不明白就问。”
钱管家神色微动，按老太太的性格，她应该不会理会这种闲事才对。
但既然老太太已经表了态，钱管家也只能听从。
他微微笑着回：“秋小姐请问。”
秋曼云也微微笑了笑，“钱管家说已经调查清楚，大娘私吞伙食费的事，请问，是钱管家亲自去调查的，还是旁人代替的？”
闻言，钱管家脸色微沉，眼神也不如平日里那般平和。
秋曼云这话里话外，显然是对他的调查方式和结果存疑。
但他还是一脸的平静，语气也没有多大的波动。
“正是我亲自调查的，有人提供了证据。”
“哦，”秋曼云点了点头，“提供证据的人，信得过吗？”
之前叶青青说过，这事极大可能是刘彤指使人做的。
若证据也是刘彤提供的，那这事的真相，还真不好说。
她这话说完，钱管家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不好看，顾及老太太在场，他才压下了怒气。
但语气已经带着了点不悦，“小秋，这事已经调查清楚了，你就不要操心了。”
秋曼云咧嘴笑了笑，“钱管家见笑了，我只是有点疑惑，多嘴问问而已。”
老太太不着痕迹地瞥了瞥她，转头对钱管家淡淡开口，“既然有疑，那就叫来证人释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