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确定,我一开始认定的便是玉垚看南浔的眼神。”
“眼神?”
“对!从我们看见裕王的那一刻起,我就发现,自从南浔出来抛绣球招婿开始,裕王的眼神里就透露着感情,他爱南浔,什么都可以伪装,可爱意不会,所以直到他拿出那个手帕的时候,我就笃定他不是玉楼,而是玉垚!”
“手帕?万一他真的是从玉垚那里得到的呢?”
“我观察了,那个帕子上一直都是一个香味,就是裕王自己身上的香味,若如你所说,此信物是玉垚的,他应当是放在某个地方保存着,而不是一直待在身上,说明他很重视这个东西!”
“就凭这个?”
“也不全是,所以才带着你去求证了啊!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再伪装,我想玉垚也很辛苦吧,明明相爱之人就在眼前,却不能与之相认!”
“是啊!明明就在眼前,”陆优泽喃喃道,
“什么?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那既然如此,你是不是赌输了?”
“输了,你说吧,三件事是什么?”
“哈哈哈,嗯,我还没有想好,先欠着吧,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别忘了,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我提出来,你都要完成哦!”
“好!”
陆优泽答应的很痛快,倒让我有些不自在了,
“那既然知晓他是玉垚,你为何不查明真相?”
“因为,我已经知道真相啦!”
我朝着陆优泽微微一笑,随即又转身向王府外走去,朝着我们的客栈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