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吞没大量亡魂,岛屿上空的邪气仿佛就浓郁了几分。
“吞噬亡魂,他究竟是人是鬼!”
林墨愕然道。
“不会吧,不会真是他吧!”
廖华从腰间取下望远镜,想要看得更清楚。
可马上他的嘴唇就哆嗦了一下,一字一顿道:“向天仇左手腕有一条刀疤,这人就是向天仇!”
“我本以为向天仇只是协助瀛国开启邪鬼仪式,真没想到他竟然是仪式的祭司!”
“有没有一种可能,向天仇本就是瀛国人!”
林墨突然道。
“不可能,周国连长以上的军籍,都必须是周国本国人!”
廖华摇头道。
“又或者这个向天仇,并不是本来的向天仇!”
林墨挑眉道。
“你在什么?”
廖华一头雾水。
就在这时,身披祭祀袍的向天仇转过了身,看向了四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身上流淌着肮脏血液的小子!”
般若面具下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林墨。
“你的面具下面,又何尝不是另一层面具呢!”
林墨冷冷道。
“继续说下去!”
向天仇音调阴沉道。
“军部总指挥部内,有个特殊的祭拜位!”
“遗照上人的寿衣是左向掩衣襟,这是只有瀛国人才会有的习惯!”
“再加上遗照上的人至少一百多岁,按照时间推断很有可能就是六十年前来周国的瀛国大祭司!”
“特地祭拜一个祭司,说明这个朔方镇统领的特殊身份!”
林墨淡淡开口道:“当然这并不能证明,向天仇就是瀛国人!”
“但是据我了解,向天仇在哪方面突然就不行了!”
“可是向天仇正值壮年,就算是不行,也不会像她老婆口中不行得那么突然和彻底!”
“所以很有可能是有人替代了他,而老年人在哪方面不行却很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