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人…那里…”
摇头鬼声音越来越弱。
说到后面，全是那些听不懂的语言。
“某种禁制么！”
左林晨喃喃道。
“啊啊啊！你别问了，问得我头疼！”
摇头鬼尖叫着。
他疯狂地摇晃着脑袋，鬼气快速扩散出去，周围空气也因此震荡。
“滚！”
左林晨袖口一甩，就把里面的摇头鬼丢向了海里。
随后他又落回了海盗船上。
“只能知道这些！”
左林晨把自己所听到的重复了一遍。
“嗯！我之前用点烟辩冤，得到了结论也差不多是这些。”
林墨颔首道。
“无所不能？上天下地？”
陈瑄愣了愣：“他是神仙？”
“都快差不多了！”
林墨淡笑道：“反正不死鬼是称呼假王为邪神的。”
“不过我们还是能得到一些消息！”
左林晨摸着下巴，仔细思索刚才摇头鬼的话。
“刚才摇头鬼说，假王什么鬼种都是！”
“这就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他就是鬼的源头，可以孕育出其他各式各样的鬼，就类似于母体！”
“第二种，让我想到了之前的怪鬼鬼患，那些鬼施很多种鬼融合而成，每一个都包含了很多鬼种，也算是什么鬼种都是。”
“那么…根据目前来看，假王似乎两种可能性都有！”
左林晨快速思索着：“上天下地想杀谁就杀谁，这句话我本来是没想明白的，可后面他就补充了一句，想去哪就去哪。”
“这会不会是一种空间鬼术呢？”
“空间鬼术？”
林墨迟疑道。
仔细一想，之前假王可以瞬移到任意位置，且几乎没有距离限制，并且瞬移的时间也能忽略不计。
这或许不是瞬移鬼术，而是一种空间鬼术。
“有点道理！”
“只不过他能无限使用空间鬼术，这样看起来就像可以无限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