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国师还会治病啊!”
“废话,国师是天神下凡,什么不会?”
“就是,国师连天帝都能请下来,谷神都要给国师面子,治个病算什么?”
百姓们用崇敬的眼神看向郭京,那一个个激动的都恨不得贴上去吸口仙气。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郭京连忙和众人告别。
“高柄,把人带进来。”
姚平仲已经到了临界点,应该进入下一个疗程了。
“放开我,要不就弄死我,弄不死我你就没种。”
姚平仲不停的挣扎,高柄差点都弄不住他,最后只能扛着他。
啪……
把姚平仲扛在肩膀上,听他不停的辱骂郭京,高柄愤怒了攥紧拳头。
一拳头砸在姚平仲屁股上。
“不许对祖翁无礼。”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什么祖翁?你不是男人,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对一个年轻人喊祖翁……”
姚平仲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高柄任由他辱骂自己,只要不骂郭京他就不理会。
到了后院,高柄将发疯的姚平仲扔了下来。
“弄死我,来啊!弄死我……”
姚平仲被绑住了手脚,跟个毛毛虫似的,在地上一拱一拱的叫嚣。
“给他解开!”
郭京翘着二郎腿,悠然的看着。
“啊?祖翁,他这个样子能解开吗?”
高柄有些担忧。
“解开!”
“那他要是寻死怎么办?”
高柄到底还是厚道人,姚平仲那么辱骂他,他都还担心姚平仲。
“他要是真的想死,他有无数个机会死。”
郭京冷眼看向姚平仲:“在金营的时候,他有机会死。兵败的时候,他有机会死,在被高俅捉住的时候,他有机会死,在进入垂拱殿之前他也有机会死。”
“他真的想死,谁能留得住他?”
“这世上,想要活下去太难了,但是想死却很容易。”
郭京起身,一脚踩在姚平仲的脸上,突然阴冷的质问道:“你真的想死吗?”
“你个懦夫,你若真的想死,你就不会丢下那七千人马自己逃走。”
“你现在所谓的想死,无非是换一种方式的逃避。”
“真想死是吗?”
郭京掏出匕首,直接给他把绳子割开。
嘭……
郭京把匕首扔在他的胸前。
“来,匕首给你,机会给你,拿起来插入你的心脏,一炷香时间就能结束你的狗命。”
“你以为我不敢?”
姚平仲怒喝道,他愤愤地扔开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迅速地抓起了匕首。
“你敢,你当然敢,你除了不敢面对失败之外,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郭京眼皮一紧,他继续刺激道:“你就是一个只知道逃避的懦夫,自卑到可怜的懦夫。”
“我不是,我不是懦夫……”
姚平仲怒视郭京,他脖子上青筋暴起,发疯一般的嘶吼。
“你是,你不敢面对自己,你铸成大错不思补救,只想逃避,你不仅是懦夫,你还是无能的懦夫,你就是个缩头乌龟。”
“怎么?你是不是想着逃走以后,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隐姓埋名,就可以抹去过去?”
“我告诉你,你抹不掉,夜袭金营失败的事件,会永远烙印在你的骨头里,烙印在你灵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