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郁总就请把冬荣公司从参加比稿会的名单上删除吧。”说罢,陈曼挂掉了电话。
陈曼久久地坐在驾驶座上,胃部好像又有些隐隐作痛的难受。
她没有急着开车,而是打开了车窗,让冷风吹了进来,好像这样会让她清醒一些。
他在意大利很好,有事业,有孩子。
可她同意把企划案传到sq集团的时候,她是不是就在赌,赌他们之间还有最后一点点的情分。
这样的赌局又有什么意思?
他来了,在宁城酒店,让她过去。
她又退却了。
“陈曼,你他妈就是怂。”她冷声道,而后才启动了车子,往蓝湾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