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真的说出来了，会更丢人。
所以刘哲干脆就没有说，而是一个人苦苦思索，该怎么去哪里想办法弄点钱，先订个百八十万的货再说。
见大哥不说话了，刘芸也没有说话，她现在代表的是出云药业，自然不会徇私舞弊，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哥哥，就不要定金。
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可以决定不收定金就发货，那就是陆凡。
可惜陆凡这会没在这里，不知道他是不是猜到了会有这样的局面，所以提前跑掉了。
刘芸不知道，陆凡确实是提前离开了，不过他的提前离开，可跟刘哲没有半点关系。
他这会身处酒店后面的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他的面前，站着一个冷若冰霜的美女。
“昨晚十一点半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美女不光是人冷，声音更冷。
陆凡皱了皱眉，他很不喜欢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如果随便一个什么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他只怕早已经一巴掌甩过去，让那人明白了。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孩这么说话，他却没有任何办法。
不是因为这女孩漂亮，而是因为他认识这个女孩。
虽然这个女孩应该是不认识他，但是陆凡知道，这个女孩姓冰，叫冰雪。
看她的气质声音，确实是人如其名。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女孩和老头子关系匪浅！
陆凡曾经不止一次地看着老头子对着手机发呆，他偷看了几次，老头子的手机屏幕里的就是这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