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是自认为他的内劲可以达到大江大河级别的，但是现在看陆凡的意思，他大概是达不到那个级别。
这让他有些受伤，不过想想陆凡的实力，看不上他这点实力，也很正常。
“小河？别扯了，你这顶多也就是水龙头没拧紧，隔三五秒滴一滴水罢了。”陆凡差点没笑出来。
不过，他笑的是他的这个比喻，他突然觉得，这个比喻真的是很贴切。
因为石先生体内的筋脉堵塞，确实是就像是水龙头没有拧紧一样，偶尔会露出那么一丝内劲来。
不过这么一丝内劲，在秦世杰那些人的眼里，已经算得上是十分强大的内劲了。
可是，秦世杰的那点内劲在陆凡的眼中，根本就算不上内劲。
“啊？”石先生无比震惊，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他本以为，他最起码也得能达到小溪的级别，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只是一个没拧紧的水龙头。
可是，他好歹也是一方高手，在他这五十多年的岁月里，见过的实力能够超过他的，并不是很多。
难道只是一个没拧紧的水龙头，现在已经如此稀少了吗？
而陆凡嘴里的大江大河，那又得厉害到什么程度？
石先生感觉自己根本就不敢去想象。
他都没法想象，一旁的秦家叔侄就更加没法想象了。
他们俩比起石先生，还要差了太多，根本就没有办法理解陆凡所说的话。
他们甚至觉得，陆凡是不是在故意说大话，忽悠他们。
只是他们忘了一点，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陆凡去忽悠的。
“那么我，真的就没有希望了吗？”石先生面如死灰，失去希望真的是一个非常沉重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