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调查的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这么明显的问题，他们竟然都完全不去调查一番！”
四年前他还没有来到钱临，所以这件事真要算起来，怪不到他的头上。
但是，既然他知道了这件事，那么无论如何，他也必须要好好地调查一番。
陆凡没有理会他的反应，只是在默默地翻阅着资料。
资料上反应出来的所有情况，都显得那么正常，陆家名下的企业，一切都运转良好，就连陆家全完了，他们换了姓之后，也基本上没有过什么动荡。
但是，这么正常，本来就是一种不正常。
公司背后的大股东变更了，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的波动呢？
这只能说明，陆家下面的那些公司，早就已经被人给渗透了，所以才会易主得如此轻松。
那么，这倒或许可以当做一条线索！
陆凡已经找到了调查的方向。
只不过现在已经是深夜，暂时没法进行下一步。
更何况，对陆家原址的清理搜查，也还远远没有结束，尸骨正在一具一具地被发现。
陆凡从来都不是一个缺乏耐心的人，即使是现在，他也丝毫不急。
第二天早上，他独自一人，来到了钱临市中心的一栋大楼前。
这栋大楼就是钱临市鼎鼎大名的福茂集团总部所在地。
提起这个福茂集团，在钱临市可以说是无人不知，他们的大型商超建在了全市每一个繁华的商业区，他们的小型超市也开进了本地的每一个社区。
这是一个真正关乎每一个钱临人日常生活娱乐的企业。
很多钱临人从出生开始，就知道有这么个企业了。
这样一个大企业的收入也是惊人的，他们每一天的现金流水，都是数十亿的规模，虽然这并不是纯利润，但是有这样巨大的流水资金，足以让他们做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