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种事从来都是一旦暴露就彻底没戏，所以陆凡不能抱有什么侥幸心理。
“你打算怎么改变？我可提前告诉你，要是扮演叫花子什么之类的，我是不会答应的！”
不过冰雪显然是想得有点多。
她没事的时候偶尔也会看看电视剧，很多电视剧上都有主角打扮成叫花子去打探消息的剧情。
按照那些说法，叫花子是所有人中消息最灵通的一种，任何消息就没有他们打探不到的。
冰雪并不是排斥消息，她只是无法忍受自己变得脏兮兮的然后还要和一群真正脏兮兮的人打交道。
以前为了执行任务，她倒也在泥坑里打过滚，并不是一直都能保持干净。
但是这种脏和乞丐的那种脏显然是两个概念。
“你真的是电视剧看多了吧，叫花子能打听到什么消息。”陆凡无奈地叹了口气。
如果是在古代，消息不发达，必须要通过人来传递，叫花子或许还真能有点什么渠道打探一下。
可是现代社会，能够传递消息的渠道实在是太多了，真正要保密的东西根本不会露出半点破绽，怎么可能被别人知道呢？
更何况，叫花子是整个社会的最底层，而长生会的那些人绝对算得上是社会的顶层。
他们几乎就是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没有半点交集，又怎么会泄露出消息来呢？
“好吧，我听你的安排。”冰雪放弃抵抗了。
陆凡去买了几身衣服，然后又跑到中药店去买了点药材，然后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他先把一种药材熬成汁，然后全部烘干，把渣子均匀地抹到了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