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跳楼。”史密斯不敢不回答。
季桑宁看了一眼打开的窗户。
这里距离地面至少有两百米。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可以放了我吗？”
史密斯盯着匕首的方向，胆战心惊问道。
“不能。”
季桑宁摇了摇头。
“为什么？季桑宁，你别忘了，赤金财团需要我，没有我这样的老人，财团在你手中迟早败光。”
“你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史密斯一听，声音都尖锐了。
季桑宁居然不打算放过他。
“你真是高估你自己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与外人勾结，夺权，还有king，现在在哪里？”
季桑宁耸耸肩，以为这样能威胁她？
“他，他应该已经死了。”
史密斯得意道：“金先生对他施展了咒术，他被诅咒缠身，本就没几天好活了。”
“哦。”
季桑宁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史密斯道：“识相你就放开我，老老实实的当个名义上的主子……”
季桑宁听得烦了，横着一刀划开了史密斯的脖子。
她才不管你什么执事，或是什么身居高位的人。
杀掉史密斯后，季桑宁就坐在办公桌上，两条腿交缠着晃动，动作欢快。
“出来。”
一名女秘书哆哆嗦嗦从休息室出来。
“你和史密斯就是上下级关系？”
季桑宁看着这丰乳肥臀的漂亮女秘书，随手扯了纸巾擦擦手心。
沾血的纸巾就那样随意丢在垃圾桶。
办公桌后方，史密斯脖子飙出来的血打湿了衬衫，肥硕的脑袋偏向了一侧，灰白的脸上，两只眼睛死不瞑目。
好像死死瞪着女秘书。
她忍不住尖叫一声。
今夕是何夕？
季桑宁居然直接杀人！
还是杀了堂堂总执事史密斯。
这绝对要使整个赤金财团发生史无前例的大地震。
“别，别杀我，主子……我和史密斯执事，就，就上过几次床……”
女秘书语气颤抖，表情惊恐。
“我不杀你。”
季桑宁笑着。
齐齐的刘海下方，镶嵌着宝石似的漆黑眼珠，笑起来时人畜无害，带着一丝天真无邪。
偏偏她双手上沾满了血。
“主子要我做什么？”女秘书问道。
她只觉得自己腿都软了。
“赤金大厦，所有说得上话的，全部叫来这间办公室。”
季桑宁拿起一支笔在指尖转动。
“能做到吗？”
“能做到！我马上去。”
女秘书穿着高跟鞋拔腿就跑，就像身后有厉鬼在追。
季桑宁托着腮，等大家到来。
一会后，女秘书便把整个赤金大厦，大约十二名话事人全部叫了上来。
她自己则是往后面退缩着。
就怕季桑宁一言不合大开杀戒。
众人赶来，便被吓了一跳。
赤金大厦很大，大到他们并不知道季桑宁回来了，更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此刻一来，就看到史密斯死不瞑目的模样，还有办公桌上坐着晃动双腿的美丽少女。
她看起来阳光灿烂，笑容甜美。
“好久不见啊各位。”
“小……小主人。”
众人难以置信道。
看到史密斯的惨状，每个人神态各异。
有的恐惧，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有的愤怒，也有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季桑宁观察着他们的神态。
从办公桌强跳了下来。
“这次回来没给大家带点礼物，就随便杀个人，给大家助助兴。”
季桑宁走近。
这里大部分人都比她高一截，可面对她，众人却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一种难言的凉意从脚底钻了出来。
“史密斯执事是你杀的？”
有人问道。
“是我，不信就看监控。”
季桑宁点头。
“为什么？史密斯可是赤金大厦三十多年的老人，你却杀了他……”
“小主人，我想，你需要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解释？”
季桑宁眨了眨眼睛。
“死者都没问我要解释，你们要？不然我送你们去和他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