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影书叹了口气，放弃盘膝姿势：“在的，请进。”
看来今天是练不完了。
门外人没有动，又敲了几下门。
温东阳：“进来吧师父，我俩没干什么。”
“噢。”白剑清这才推门。
进来后没说话，先是打眼瞧了一圈，发现漂亮丫头在床上，而自己的宝贝徒弟坐在桌旁，就气不打一处来，走到他身边盯着他看。
“师父坐。”温东阳果然懂事。
然后站立一旁。
白剑清拿眼神示意：过去啊！坐丫头身边去啊！
给你机会你不要，帮你创造机会你装没看到，真是扶不上墙。
他摇头，摒弃杂念，认真看向少女：“我来是求证一件事情，你平时有没有梦到过自己在扮演其他人？”
“梦？”余影书挠挠头，啥意思，但也只能如实回答：“有几次吧……比如生化危机的里昂，大镖客的亚瑟，电车之……”
“等等等，我是说真正在现实出现过的修真人物，或者你自己也搞不清楚时代的那种。”
“也、也有一个。”余影书脸腾地红了。
白剑清急忙询问：“是谁！”
就要抓住真相了吗？
少女往温东阳方向看了一眼，声音极小，但又受限于系统，只能被迫回答：“是他……”
千万别问在梦里都干过谁。
“噢……那好吧。”白剑清一方面大失所望，另一方面也觉得这是好事。
遂起身觉得不打扰小两口，起身要走，但还是将来意告知，没让少女的八卦之心燃烧太久：“长老们怀疑你可能是上古某个大能转世，这才有雷法以及神识方面的境界。”
至于是哪位大能，猜不到，但肯定是专修神识方面的，至少大几百近千年前了——能自创神识功法，天赋铁定比雷法高，而且也就他们这些专门鼓捣神识的，把自身保留境界重送轮回概率大些。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雷法也这么精通。
温东阳急了：“那、那小余儿的记忆？”
她不会什么时候突然把我忘了吧？
“没事，也不是那么大的能……又不是远古时期大佬，否则早就化神甚至升到不可能的羽化登仙了，”白剑清也不打算久待，推门而出：“修神识的……有记载实力最高的也就化神初期，这个境界不可能将全部灵识送去轮回，也就像她这样，送点空境界，以期重新光复神修。”
他走出门后，又多说一句：“影书放心，等你成就金丹，位列长老之后，苍茫城会将神修列为一科，就由你来教。”
“啊？别吧……”余影书喃喃自语。
那得多烦。
谁想复辟神修，你理解错了呀。
温东阳等师父走后，暗搓搓问道：“你梦到变成我在干啥？”
“……你不厉害吗，我变成你狠狠干别人，吊起来干，下手特别狠那种，”余影书一边说一边比划拳头，竭力让他想歪，然后开始动手驱赶人，不让他问出诸如干谁怎么干之类的问题：“现在出去，滚滚滚！”
“干嘛呀，怎么了又？”温东阳不解。
同时还暗笑：这丫头想当剑仙想疯了。
余影书从抽屉摸出个纸巾包一样的东西甩他脸上：“我换姨妈巾，你要帮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