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
陈阳笑了笑，又看向了万一，“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近况的？”
万一说道，“我们猎头这个行业，人脉很重要，就算是同行也会经常在一起聚会交流。
我就是上次聚会的时候，在饭桌上听到他们闲聊的。”
“李劲松现在在哪里？”
万一迟疑了一下，才说道，“陈先生，您可能刚到江北，不清楚戴洪宇的势力。
您如果真的去找李劲松，到时候可能会有麻烦的。”
陈阳却淡淡的笑着问道，“你跟李劲松之前认识？”
万一神色微变，看着陈阳那淡漠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被看穿了。
“陈先生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陈阳似笑非笑的又继续道，“你是生意人，又不是圣人。
明知道他得罪了戴洪宇，还跟我推荐这个人，不就是想要帮他吗？
更何况你知道的细节太多了，很多都不是道听途说能打听得到的。
你应该不止一次尝试过了，但是没有人敢因为一个李劲松去得罪戴洪宇。”
万一神色变了变，他当即起身，朝着陈阳鞠了一躬，“对不起，陈先生，是我开始隐瞒了和劲松的关系。
劲松其实跟我是高中同学，只不过他成绩非常好，高考的时候被斯坦福录取了。
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这些年也没有断了联系。
我成立万华的时候，他还借给我一笔资金。
劲松出来的时候，我给他打了一笔钱过去。
他却退回来给我了，说不能连累我。”
陈阳倒是明白李劲松的意思，戴洪宇如果知道了万一暗中资助李劲松，那么万一也会跟着一起遭殃。
万一这种小公司，在戴洪宇眼里跟现在的李劲松也没什么区别，想要整垮他只是分分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