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胡说八道什么!”
马素芹从鼻尖轻声哼哼两下,伸手摸了摸程治国的脸,忍不住感慨道,“姐姐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征服的。
如果早些年认识你,那也是你被我征服。”
“行,咱俩谁征服谁都一样。”
程治国拿过被子,随手盖在马素芹身上,直起身说道,“记住,欠我一个吻。”
马素芹轻啐一口,却见程治国真没有借机占便宜的意思,道了句“走了”,然后就爽快的出了门。
听着正屋门被关上,大门被关上,马素芹一时间有些错愕。
她掀开被子,看着怀里的酒,一时间有些茫然。
“禽兽不如?”
呵呵笑了笑,马素芹想要将瓶盖打开,再小酌几口,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万一喝的人事不省,程治国折回来将她办了怎么办?
那家伙不是干不出这种事。
下了床,将酒放好,反锁上房门之后,她脱下衣服,钻进被窝,将头蒙在被子中,
困意袭来,
一行清泪,也顺着马素芹的脸颊流了下去。
……
第二天,
程治国那边刚去上班,家里就像是过节一样,开始一波又一波的接纳起拜访的人,
不止院子里,连巷子里也来了不少人,
有些人甚至没亲戚在轧钢厂工作。
而且每个进来的人都非常热情,似乎重新跟程治国找到了血缘关系一样,恨不得将他夸到天上去。
秦淮茹姐妹俩茫然无措,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直到有人以“程科”称呼程治国,她们才意识到,程治国当官了。
轧钢厂副科长,
听起来不是很大的官,但姐妹俩还是高兴地不行。
没见到自古民难为官,千军万马过科举?
程治国这么年轻,就踏上了仕途,以后肯定还能当更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