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吗？可偏偏这份福气是某人弃之敝履的。
化妆间外，丁心月听着二人的对话，本就略显尖酸的五官染上一抹阴冷。
……
姜蔷薇只是在这附近拍摄，顺便过来看看，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她坐在房车里，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眼神中闪过一抹冷戾。
她拿出手机，给冯柘打了个电话。
“有事？”电话里传来毫无感情的声音，像冰冷的机器。
冯柘向来就这性格，姜蔷薇温声道：“表哥，上次你说唐夏眼熟，你想起她是谁了吗？”
冯柘皱眉，“你很关心这个？”
“我……我只是好奇，能让表哥认识的女人，到底什么样？”
冯柘也不知信了她的话，还是没有，或者他根本不关心她话的真假，他漠然回道：“我正在查，但据我同事说，她在泽矛国出现过。”
姜蔷薇惊愕的睁大眼，“泽矛国？”
“嗯。”
“能确定吗？”姜蔷薇捏着手机，忍着内心的激动。
泽矛国，西部一个小国，常年被各方势力割据，一个在校学生，如果真去过那里，说明什么？
冯柘道：“我同事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基本能确定。”
“那有证据吗？”
“没有。”
姜蔷薇目光急转，“表哥，我求你一件事……”
她话还没说完，冯柘就道：“帮你找到证据？”
姜蔷薇点点头，“可以吗？”
冯柘沉默片刻，才开口，“很难，我尽量吧。”
“谢谢表哥。”
挂了电话后，姜蔷薇看着外面的风景，觉得这毫无生气的钢筋水泥也生动了起来。
……
晚上，唐夏和黎景曜从罗蕙那吃完饭回家。
黎景曜有个线上会议要开，去了客厅的开放书房，唐夏为了不打扰他，关紧了门，在卧室的沙发上看医书。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了，是秦鼎发来的关于冯柘的资料，比之前在网上提取的那些更详细。
她点开看了看，冯柘不仅是青龙军的高级将官，现在还管理着西部的进出口岸，这可是个肥差，一般人进不去。
看来，冯柘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她往下看，目光微眯，精灵饮的进口程序存在很大问题，而负责这款饮料进岸的居然是、冯柘？！
她眼眸染上凉色，往后翻，到最后一页时，她眸底再次剧震。
她快速给秦鼎回消息，“冯柘居然参加过泽矛之战？！”
秦鼎：“是，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那次是判军之乱，与我们没关系，但我方在战乱中营救过妇女和儿童，当时他虽然只是边缘人物，没资格上战场，但或许无意中见过你，也未可知。”
“而且，我这里刚刚得到一个消息，冯柘表面上是冯家人，但不是冯家夫妇的亲生孩子，她的母亲叫吕凤姝，吕家人，当今吕家家主吕凤娇的亲外甥。”
“当时吕家杀的青主虽然是假的，但也对青有所了解，万一认出你，发现当时的真相，就麻烦了。”
唐夏捏着手机的手，渐渐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