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晋说完，就直接挂了陈晓明电话。
他这边挂了电话，看着傅霆晟问道：“我这样说可以吗？”
傅霆晟看着他问了一句：“你和陈晓明之间的合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什么时候开始给你送女人的？”
原本嚣张的周晋，在昨晚一整夜的折磨之后，他终于消停了。
他已经九十岁高龄了，经不起任何折腾，就算是玩女人也只是折磨他们，他自己已经不可能再去睡女人。
他这个年纪实在是因为好色，喜欢女人也只是摸摸，折磨折磨解解馋。
昨晚被关在南家的水牢之后，半小时不到，他就哭着哀求了。
周晋盘算了一下，然后说：“就是二十多年前，他知道我喜欢年轻的女孩，第一个女人就是他那个现成的老婆。就是那个现在已经死掉，给他生了两个野种的老婆。我当时年纪不算大，我要求送过来的女人不能超过十六。”
周晋说着，偷看了傅霆晟一眼，看他没有其他反应，继续说道：“后来陈家的人陆续被送来。陈家那个陈海的老婆也是十六岁的时候送过来的，他那个养女陈百合也是。每次他送一个女人过来，就让我帮他盖一个章，我几乎每次都答应。”
傅霆晟盯着周晋：“当年是他主动联系你的？”
周晋摇头：“不不不，当年的京圈太子爷可不是这样的。我当年有个女儿想要勾搭他，想要嫁给他，他正眼都没多看一眼。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他性情大变。哪怕是他去五台山清修的这几年，他也会陆续给我送女人，也会让我给他盖章。”
周晋盯着傅霆晟，急声道：“我已经九十岁了，活不了多久了，你让小南放过我。”
他口中的小南就是如今南家的南老先生。
他知道南家如今还是南老爷子说了算。
整个南家，也只有他一个人敢让人叫南老爷子。
“他这次把苏秦送过来，有没有让你
做什么？”傅霆晟继续问。
南晋眼珠子转了转，轻声嘟囔了一句：“没有！这一次没有！但他需要我帮忙，说找机会让我给你下药，他想要把他那个养女陈百合送上你的床。他觉得自己那个亲生女儿不好控制，所以并不愿意苏秦嫁到南家。他那个养女十六岁就帮陈家拿单子。陪男人，他觉得很好控制。”
傅霆晟没有再追问，而是对扣住南晋的人说：“带回水牢吧！”
南晋听到傅霆晟的话，急声地尖叫：“傅霆晟，放过我！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两年呢。”
到了这个年纪的人，最怕的就是死。越是知道自己要死了，他越害怕。
别说水牢经受折磨，他就是一晚上让他在水牢坐着，他都觉得生不如死。
等南晋被带走之后，南老爷子和南栀也进来了。
南栀冷笑：“陈晓明可真够狠的。苏秦到底是不是她亲生女儿啊，用这种手段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