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遭你给抢走了。
我离得有点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我觉得不像是成化瓷。
看瓷片的胎体厚度,以及外表开的片,我总琢磨着这东西不像是一般玩意儿。
我们俩异口同声。
“均窑瓷!”
这可了不得,均窑的瓷器前些年拍卖过一个,折算成价格大概是900多万。
但那东西是个半拉片。
说白了就是一个残次品的半块身子。
那这么大一块碎片,最少也值个20万了。
“东子,你在哪找的!”
我想起来口袋里还有个戒指,我摸出来递给邓铁鞋。
“您再看看这个。”
邓铁鞋放在灯底下,却发现看不清拿刷子,慢慢的刷去表面的浮土。
发现这好像是个字,而不是戒指,应该是烫金的字。
“这应该是个口字,北郊的历史很长,曾经有不少有名的王爷都在这镇守过。”
“能用烫金的字,那必然是宋朝的呗。”
我也不知是真还是假,邓铁鞋把瓷片又看了好几遍。
最终确定了这东西就是宋朝的,而且是宋朝中期徽宗左右。
那要是这么说,可太牛了,这价值不可估量啊。
邓铁鞋还是那句话,这东西哪儿来的?
“东子,你快告诉我,这价值都分析出来了,你就别难为我了。”
我只能推辞,说是我捡的,像是齐小丽那种普通人,要是传出来家里的果园有这样的玩意,没准儿什么时候就得死于非命。
我不能让齐小丽这个苦命的寡妇也这么倒霉。
邓铁鞋看着我。
“那行吧,你把东西给我留下,我先玩两天行不行?”
我点头同意,事没办成,我找了点钱,带在身上,去了杜海军的家里。
结果他没在,我把刀放回到刀架上。
梅子给我倒水。
“事办的怎么样了?”
我摇了摇头,把情况一五一十说出来,梅子也是叹气。
“东子哥,你说咱的命怎么都这么苦啊?”
我也挺纳闷,为什么我们的命这么苦?
我看着梅子。
“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的,有小孩了吗?”
梅子笑了笑。
“你帮着我逃出来以后我在家里待了几个月,就让我爸妈送着去念书了,在学校里认识了杜海军。”
“我俩稀里糊涂就在一起了,最后被学校开除了,就干脆都出来混社会。”
“但这么多年也没孩子,对了,你是咋逃出来的?”
我把情况说清楚,梅子拍手,痛恨秦六这种王八蛋…
不过这狗东西已经死了。
梅子说这是罪有应得,是老天有眼。
说话间,杜海军回来了,我把钱掏出来,弥补人家货车司机的损失,并且把送我的那个出租车司机的事儿也说出来。
没想到梅子却说那是自己的弟弟,有空大家一起喝酒。
杜海军看着我。
“东子,你懂古玩是不是?那你能帮我看个东西不?”
我有些好奇。
“你说吧,是让我给你看什么东西啊?”
杜海军掏出来一块小木头,梅子刚要拿,让我拦住了,这是埋在土里的玉化棺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