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员！”
严格说起来，此时，陈凡已经比他级别还高了，可以算是他的上级了，所以——
可是两个人的心中，却都五味杂陈。
这家伙今日来师部办事，无意之中听说老七连的兵在这儿聚餐，心中一动，便凑过来露个脸。
何红涛又和其他几个兵各自都喝了一杯。
包间里的几个兵连忙跟何红涛问好。
“老何！”洪兴国红着脸喊了一声。
何红涛把酒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来到了陈凡面前。
“何教导员！”
想当初702团整编，洪兴国被调去了其他连队当指导员，没几天何红涛就干上副教导员了，就成了洪兴国的上级，后来，更是把洪兴国调到了红三连，干了何红涛的工作，两个人还是上下级，但身份变得更加微妙了。
“陈凡！”
其实严格说起来，这包厢里的很多兵，还都曾经是他的手下。
新兵连那会儿，他可是指导员。
何红涛喝了一轮，多少有点儿高了，深一脚浅一脚，他笑了笑：“大家接着喝，我就先溜了，回去还有事！”
高城拍了拍他：“老何，再喝几杯吧，这可是师长的好酒，平日都舍不得拿出来给我们喝的，是因为陈凡来了，才专门拿出来招待陈凡，再喝一杯！再喝一杯！”
“什么？这是师长的珍藏？”何红涛虽然有点儿高了，可是神智非常清醒，听了高城的话，眼皮不由突突地跳，他连忙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酒瓶瞪大了眼睛观察，待得看清楚后，不由啧啧咂嘴：“怪不得！怪不得这酒这么好喝！”
他的心里，对陈凡不由愈发惊奇了起来。
“连我们师长都对陈凡这么看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