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当即头皮一紧，不敢再出声了。
她跟了凌振龙这么多年，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也知道他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看她闭上了嘴，凌振龙才缓缓道：“你把你自己的地位看得太重了。”
“你是代表秘阁出去的不错，如果你在背地里做了什么，没被人抓个现行，那么一切都好说。”
“可你偏偏下毒被抓，秦风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你扭送回来，宣告了你的‘罪行’，你以为你能躲得掉么？”
“而且……你难道还看不出来穆阁主的态度？和秦风比起来，你什么都不是。”
一个秘书处的副处长而已，随时都可以替换。
可是秦风不一样。
交流会上展现出的惊人实力，已经让他成为了整个龙国武道的希望。
这个时候的秦风风头无俩，秘阁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了一个明慧去为难秦风。
更何况，秦风本身就得到穆弥烨的青睐，而且还是明慧有错在先。
要想在保住秘阁颜面的同时又不和秦风闹僵，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舍弃掉明慧。
所以明慧被送回来的当天，凌振龙就去找了阁主，最后连阁主的面都没见到，只得到了一句话：“做错了事，就要学会挨打。”
然后，撤职明慧的文件就下来了。
甚至连凌振龙自己，都被敲打了一番。
为此他还特意去找了老爷子，可老爷子给他的话也和阁主差不多。
说白了，他们怪的不是凌振龙派人去监视秦风，怪的是他派去的是明慧这么一个蠢货，造成了这样一个结果。
目的没达成不说，还惹得一身骚。
所以今日凌振龙来见明慧的时候本就一身火气，再看明慧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更是生气：“这两天你就好好修养，撤职的文件已经送过来了。我来就是告诉你，即便离开了秘阁，也要管好你自己的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清楚。”
毕竟是他一手提拔的手下，凌振龙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刚从病房门口出来，还没进电梯就听到病房里又响起了新一轮的打砸发泄。
凌振龙的助理皱了皱眉头：“处长，要不我去让她闭嘴吧。”
他这里说的闭嘴，自然是永远的闭嘴。
“不用了。”意料之外的是凌振龙居然拒绝了：“这个时候她正是风口浪尖，本来没什么，可如果我杀了她，只会让人把她的罪名联想到我这里来，得不偿失。而且你别忘了，明家那一窝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她一个姨太太的女儿，在明家地位本身就不高。从前有秘阁的身份在，她在明家还算有些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