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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明万万没想到。
他身为证道混元的准圣，也会有对凡人的一切，目瞪口呆的时候。
全新的文字。
全新的街道规划。
这些也就罢了。
最让他震惊的是两件事。
其一是朝歌人与神灵的关系。
不再是谁高谁低的相处模式，而是一种完全平等的交易模式。
神灵给予凡人帮助，凡人就还以神灵香火。
并且神灵帮助凡人的功绩，还会被记录在册。
就和新政推行后，成汤所有官员会有考核一样。
这些功绩也是神灵的考核。
赵公明甚至看到，有一些神灵在和凡人一起，跟着教习夫子学习四书五经。
虽然这些神灵学了四书五经，也不可能修得儒道。
但这样的行为，意味着这些神灵已经真正的意义上，成了成汤子民的一员。
当他看到一个散修仙人，一个神灵，一个凡人读书人并肩走过，有说有笑去学堂的时候。
赵公明在巨大的震惊中，终于看懂了朝歌中，如此格局到底意味着什么。
“诸天仙神都以为，商王要打造一个唯人族至上的成汤。”
“然而商王的目光，远远超过了诸天仙神，他要打造的是众生的成汤。”
说到这里，他闭上了嘴。
他心中还有一句话，却是不敢直接说出来。
圣人，也是众生之一啊。
赵公明摇摇头，随后伸手拿出一物。
脸上的表情则更古怪了几分。
这东西，是一个内方外圆之物，据说是工部以东海灵玉的边角料打造。
此物名为“钱币”。
赵公明看着手中的钱币，喃喃道：
“商王所思果然巧妙无双，以此物为币，确实便于商业推行。”
“但为何贫道觉得，此物与贫道的机缘有关？”
他身为证道混元的准圣，看到钱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