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心情大好。
“我数三个数,你要没放手,别怪我心狠手辣。”
“一、二……唔……”
她三字还没数出口,他头一低,用唇封住了她双唇,她瞪大眼,挣了挣,不知道是他力气变大了,还是她双手被束缚,竟没能挣脱他臂膀的禁锢。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古往今来,亘古不变的道理,千百年来从未变过,古令通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定格,月娥挽着月婵出来,见到这一幕,忙搀着月婵背过身。
简宁耳中听到动静,这才奋力推开丁有田,用唇语骂了声:“讨厌!”
庄上有马车,除去丁有田,三人都会赶车,但月婵除被点了昏睡穴,手臂上还中了刀伤。月娥说她来赶车,简宁没让,她自己赶了,丁有田这下老实了,宁可冒着寒风也要陪她坐在外面。
“你作死啊?冻病了我可不给你治。”简宁想起方才莫名其妙放过他,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没好气地翻了个大白眼给他。
“你知道何为七出否?”丁有田笑眯眯地问她。
简宁扭头往马车厢看了眼,压低声音道:“我只知道你要不闭嘴,有挨揍的可能,给我滚回车厢去。”
“七出别的你不须记,但有一出你得记牢,那便是夫为妻纲。”
他话落,简宁猛甩下一鞭,马儿吃痛,迈开四蹄往前一个飞奔,颠得丁有田身子往后一仰,半个身子跌倒在车厢里。
月娥看眼她哥,抿唇轻笑,觉得这对夫妻实在有趣得紧。
“对了。”丁有田想起一事,他附耳简宁,“她怎的不问我们要解药?”
简宁用看白痴的眼神扫了他一眼,毒蛊的人从小在各种毒液里泡大,只怕百毒不侵。又或者,药丸入口,月娥已知无毒,更何况丁有田这个保命派,身上要有药,除了毒药之外,别的什么药都可能有,唯独毒药不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