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记好了。”
“是是是,小的记住了,记牢了,绝不找事,我保证!”
“滚吧。”
屠一刀爬起,捂着半拉屁股,一拐一瘸躲回自个家去了。
那孩子的父亲还有亲戚见马福全进来,忙上前作揖谢着他,刚才他要不说那番话,屠一刀过后一准会找麻烦。
孩子的亲戚压低声音道:“我们这半条街的人都嫌他,可也没人敢得罪他,他家就他娘一个讲理的,他那爹跟他一个样,称霸惯了的。”
“我等会跟何捕头打声招呼,他要敢找事,你事后去告诉何捕头一声,他会帮你。”马福全道。
拔针时间到了。
孩子父亲一直关注着漏刻,也就是一种水钟,简宁用左手食指和拇指握住无菌棉球,轻轻按压孩子施针部位,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握住针,在小范围内轻轻旋转,慢慢将针提到皮下,停留片刻,然后一下拔出了针。
拔出针,简宁看了下,扎针部位没有出血点,不过她还是用无菌干棉球轻轻按压了片刻。
孩子的父亲一脸紧张期待,目不转睛地盯着靠在椅背上入睡的孩子。自孩子被救回后他们夫妇,最早领孩子看的就是郎中,针灸也做过几次。
满头都扎了针,只是无一奏效。
反越治越差。
后来他们夫妇才听取了街坊亲朋的建议,转而带孩子去找仙姑神棍跳大绳,去惊吓。
钱花了不少,然而并没卵用。
刚开始,孩子父亲看到马福全带来一个女郎中,心里是不抱希望的。当看到简宁只简单推拿几下,自家哭闹不休的儿子便慢慢安静下来,随后还入睡了,他才又重燃起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