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说话语速极快,根本不给他还嘴的机会,挺胸一通怒骂逼得他连连后退,险些一屁股跌倒在地,引得围观路人纷纷哄笑。
“你,你这泼妇!你才要撒泡尿照照自己,贱人!”丁平顺恼羞成怒,梗着脖子反击道:“你有什么脸面跟这吆五喝六?身子都让别的男人看光光了,我要是姓卢的早把你给休了!”
“姓丁的!你满嘴放的什么屁?”卢淮安听他当众把这话给嚷嚷出来了,一张脸再也挂不住,抱着七斤冲出来,抬脚照他肚子狠踹了一脚。
他被卢淮安一脚踹翻在地,爬起就欲跟卢淮安拼命,又被三娘一头撞倒。三娘跟疯了一般,揪着他一顿抓挠,卢淮安抱着儿子腾不开手,在边上不时拿脚踩他踢他,三娘还一口咬住了他耳朵,生生将他左边半拉耳朵给咬了下来。
疼得他跟杀猪般惨嚎!
要不是杨瑾瑜闻迅赶来扯开三娘,他左边剩下的半拉耳朵也非叫三娘咬下来不可。
三娘“呸”的一声,吐掉咬下来的半拉耳朵,指着丁平顺骂道:你就是头疯狗!你这样的人留在简娘子这迟早也会害了她,往后这条街上有我没你,有你没我,这回我非让简娘子撵了你不可!”
她发丝凌乱,嘴角带血,使她说出来的话无端添了几分狠厉,听得丁平顺心头一颤。
不过他可不认为三娘有能耐让简宁撵了他,论关系,他媳妇常氏比三娘跟简宁的关系更近更好。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他又自认拿捏住了三娘和卢淮安的痛处,捂着淌血的半拉耳朵越发变本加厉往他们痛处狠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