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算是知道什么叫大言不惭了,偏他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这是搞不清状况呢?
谁护谁周全呀,真搞笑。
她暗白了他一眼。
秦薏帆对雍王府养的江湖人士也有耳闻,知道大多不是酒囊饭袋,就是本地粮商看家护院的谁没有点功夫在身上?所以他很疑惑,简宁和丁有田是如何把月婵兄妹二人救出来的?
如果凭的是运气,他可不想他们再去撞第二次运气,况且还是他们家请来的客人,他不放心让他们去涉险。
“且慢!”秦薏帆叫住他们,“依我看,今日时辰已晚,暂且都别妄动。庄上走了人,这会只怕他们已得到消息,有了防范,此去少不得会有危险。”
“不如从长计议,现如今衙门里病倒好几个,人手也不够,不如等明日发动城中青壮百姓,到时再一同前去,如此方稳妥。”
“大人。”月娥道:“等不得明日,若迟了,万一他们转移母蛊宿主,届时满城人里去筛选宿绝非易事。”
“母蛊还能转移宿主?”简宁虽然对蛊术不大了解,可也知道子母蛊,一旦母蛊死了,子蛊会跟着死,且母蛊自寄生之日起便与宿主同生共死。
好比月婵耳朵里的蝉,和月婵应该就是同生共死的。
“不一样,我们族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特定的蛊种,日照的是蟢……”
“蜘蛛。”月娥提到蟢,丁有田在简宁耳边轻语一声,他有听简宁指着蟢叫过蜘蛛。
月娥看眼他二人,视线又落回秦薏帆身上,“只要不是蟢,日照可以随时转移母蛊,待他转移了,再找便麻烦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