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石老板问到专业问题，赫兹略作思考整理了一下思路后，开始作答。
“我目前想法是继续完善麦克斯韦方程组的理论，并且继续测量电磁波的特性及详细参数。
另外我在实验中发现电磁波是横波，具有光的一部分特征，它可以反射衍射甚至折射。”
赫兹说的这些都和他的目标不一致，石锦堂忍不住想要提点一下这位物理学大牛。
“根据我对麦克斯韦方程组的理解，以及你们两人所做研究的论文，我觉得你现在所做的研究方向是正确的。
而且我认为电磁波和光是一致的，或者说光也是一种电磁波，它们的速度应该一致，十分快速。
另外我对电磁波有一种猜想，这种猜想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不知道对不对，希望你能够帮我验证一下。”
石老板的这番话，在赫兹听来，简直如知音附体一样，类似的结论，他之前就有过想法，但是还没有数据验证想法的真伪。
经过石老板的口中说出来，让赫兹十分高兴。
在他的认知中，石老板和特斯拉一样都是天才型的人物，他们的想法天马行空，但是往往经过验证都是正确的。
他内心中的想法被石老板佐证了，他的信念也就更加坚定了。
“好的，你说吧，我相信你的直觉。”
石锦堂呵呵一笑，然后继续之前的话题。
“电磁波应该比光特殊，这种波实质上应该是一种电信号，因此它具有较强的穿透性。
它既可以穿透一部分介质，又可以在较短时间内快速传播。
这样的特质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
比如我在戛纳发射一道电磁波，在西南非洲的鲸湾港很快就能接收到我发射的电磁波，这样是不是很像一种通信过程？
若是我们能够掌握发射电磁波信号，并接收的方法的话，我们是不是就发明了一种新式的通信方式？”
听到这里，赫兹脑海里灵光一闪，他啪得打了个响指。
“亨利，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发明出一个像有限电报一样的远距离通信工具？”
终于说到正题上了，石锦堂满意点头，“对，我就是这样想的，这种新式的通信工具可以命名为‘无线电’。”
听到这里，赫兹和露琪亚都露出笑容，“若真是如你所想，那么我们就真的要在科学史上留名了！”
石锦堂哈哈一笑：“就凭你测量出了电磁波的参数，完善了麦克斯韦方程组的功绩，已经足以让你在科学史上留名了，不要妄自菲薄。”
赫兹听到石锦堂的夸奖，腼腆一笑：“我或许还不够，我觉得你在学术理念和学术造诣方面，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天才都不差，为何不愿意让世人知道呢？”
这个话题可不好接，石锦堂故意拿下巴蹭女儿娇嫩的皮肤。
小丫头没防备被扎疼了，“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石锦堂对着赫兹歉然一笑，然后抱着闺女去找艾丽斯了。
看着石锦堂远去的背影，赫兹忍不住低声嘀咕了一句，“真是个怪人！”
“什么？”
露琪亚不确定的追问，赫兹笑了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