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怎么就不信我呢？我冒着被总公司严查的危险帮你，你居然不领情？”
江晴听到这话，更加确定这件事不正常。
“顾总你就别再开玩笑了，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性格，说得难听点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货色，你会舍得冒险帮我？”
“说吧，你这样做到底是什么目的？”
顾明生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自己不过是想尽快把事办成，尽快脱离苏白的魔爪，怎么就这么难？
这女人之前还想着从自己身上攫取利益，现在自己把利益让给她了，她反倒怀疑来怀疑去的，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却不知道，江晴的内心比他更惶恐。
作为一个女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瓯涞娅在护肤品市场龙头老大的地位？
这种跨国巨头都有着非常严格的管理制度，顾明生的这种违规操作一旦被总部查实，必定会产生非常严重的后果。
所以就算利益摆在眼前，她也必须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弄清楚原因坚决不入坑。
见顾明生还在僵持着不可能说，她只能继续用言语施压。
“顾总今天的言行举止都不正常，我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你是被别人威胁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更加不能跟你签约，除非你能够说清楚来龙去脉。”
“优雅女人系列是我背水一战成立的品牌，是我毕生的心血，我绝对不可能再让它冒半分风险。”
见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顾明生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你说你都这么聪明，怎么又不早点说呢？
害我在这里当了这么久的谜语人。
既然江晴把话挑明了，他也决定不再藏着掖着。
“既然话已经聊到这份上，我就不瞒你了，这一切都是苏白让我这么做的。”
什么？
苏白？
讲清听到这个答案后，脸上堆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她是真没想到，苏白跟她都已经离婚了这么久了还在默默帮她。
与此同时，她的思维也开始迅速发散，朝着诡异的方向一发不可收拾。
难道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起作用了吗？
难道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样，苏白心里一直还装着自己？
难道他对徐迎迎的好都是假的，借着她的手帮自己重振声威才是真实目的？
她的思绪飞速旋转，不由得开始想起自己向苏白借钱时，他好像答应得挺快。
如此说来，他最后让徐迎迎只是为了避嫌，取得徐迎迎的信任？
短时间内产生的千思万绪，让她心里对苏白又产生了别样的情感。
她缓缓抬头，目光庄重地盯着对面的顾明生。
如果这都是苏白对她的安排，那她是可以坦然这一切的。
“我可以答应你，把优雅女人系列护肤品铺货到瓯涞娅的所有销售场景里面。”
“但是你必须答应我，如果你们因为被查导致总部采取相应的措施，你必须保证我的利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