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纸活？”小姑娘不是很明白。
“到时你听奶奶的话就行。”
“嗯，我听奶奶的话。”小姑娘点头。
奶奶又望向了一号灵堂，带着小姑娘走过去：“来来，咱们磕三个头。”
“好。”
祖孙俩磕了三个头，然后朝着东家笑了笑，快步离开了公司。
东家没料到林染会这么帮忙，见林染下来，夸赞道：“你真是好人！”
“什么是好人？”林染反问。
东家沉默了，好人的定义太笼统了。
“没有作奸犯科的就是好人，但他要是在合理合法的情况下触犯到你的利益，那对你而言就是坏人，反之如果他是一个坏人，但他又在用尽全力帮你，那他是好还是坏？”林染发出了灵魂拷问。
“很难评。”
“所以不要去纠结这些，自己当一个本份人就行。”林染从来不承认自己是好人，如果有人欺负他，他肯定会还手。
“有道理。”东家也不纠结这些了，什么好人坏人，自己不当一个坏人就行了。
林染回了楼上，给小马打去电话：“我记得咱们村有空着的房子，你安排一个好一点的，有一个老太太带着傻孙女，我看她们太可怜了，让她们祖孙俩回咱们吉安村，然后再做个纸活，也算是有一个营生。”
“行行，房子有不少呢，我看着安排，回农村挺好的，要不然小姑娘容易被禽兽祸害。”
“已经祸害了，那男的被判了九年。”
“草！”小马唾骂了一句：“真是坏到没边了，欺负这样的人！”
“你跟那家人说一声，我明天就带他们过去。”
“行，这些人家都说了，指定是不回来，谁要是住房子也不要房租，只要给看房子就行。”小马说道。
“我知道，你看着安排。”
“好。”小马挂了电话。
林染又跟宋柯说了一声。
宋柯其实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儿，可她再次要给钱时，奶奶说啥都不要，可见奶奶是一个要强的人，如今有一个安身之所，再有营生的手艺，真的是相当不错了。
一夜过后，林染准时来到了公司。
奶奶带着小孙女七点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