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妈家了，就躺在他爸妈住的房子，然后嗷嗷喊身上疼，找镇上的出马仙看了，人家刚抽一口烟差点没背过气去，然后就跑了。”
“……”林染。
“我还给陈叔打了电话，人家说没空。”小马知道陈叔跟张大叔关系好，因此一点也看不上张家老大。
“我回去也不会看。”林染不想管这闲事儿。
“那咋整？”
“我琢磨一下。”林染挂了电话。
小马放下手机，看着张家老大的媳妇：“大嫂子，我们村长也不会看，陈叔人家有事儿，要不然你再找找别人？”
“我还咋找啊？”老大媳妇哭着说道：“在医院就作妖，非得要回来，护工都不爱伺候他，我只能带他回家，谁知道还在这里闹腾，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儿。”
小马探头看向张家老大，人家正躺在炕上大口吸气，印堂发黑，在炕上不停地扭动：“我浑身疼啊，我咋这么疼呢！”
小马吓了一跳：“他啥毛病疼这样啊？”
“不知道，大夫说了可能是心理因素。”老大媳妇解释道。
小马挠了挠头，走到外面又给林染打电话：“村长，张家老大吵吵浑身疼，你说说这可怎么办？”
“不管。”林染没有这个能力。
“我也不管。”小马骑电动车走了。
老大媳妇见小马离开，更加的没主意了，只能给亲戚打电话，再找会看事儿过来瞧瞧，然后让老村医给扎点针，看看能不能好一些。
老村医虽然特别烦张家老大，但还是过来了，只是等他兑好药后，却因为张家老大不配合，根本扎不进去。
“这样不行，你们再送他去医院吧。”老村医拎着药箱走了，兑好的药也没朝他们要钱。
老大媳妇欲哭无泪，又给小姑子打电话：“老妹儿，你回爸妈的老房子一趟，你大哥病得很重，你再借我几万块钱。”
“哎呀嫂子，我可没有钱，我这一天天也难受，昨天还上医院了呢，大夫说让我静养。”张家闺女说道。
“他是你亲哥啊！”老大媳妇没料到小姑子心这么狠。
“亲爹亲妈我也没掏一分钱啊！”张家闺女扔下这话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