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抽完,心中的闷气出了不少。
假如大特要是真像他爸那样,在监狱里真的是太遭罪了。
林染将车启动准备回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喂,程哥啥事?”
打电话的是程松严:“大染,冯景胜你还记着不?”
“不是死了吗?”在林染的记忆里,冯景胜死了八百回了。
“是死了。”
“我记得好像被警察抓走没多久就死了来着。”林染好像听谁这么说过。
程松严在电话那头笑出了声:“我算是发现了,你是真膈应他,人家死在监狱里了,骨灰正在周嘉悦父亲的殡葬公司里面办事情。”
“他也有人吊唁?”林染不相信冯景胜有什么朋友。
“他弟弟办的,他弟弟当初因为知情不报,判了缓刑,在他哥进去的这些年里,他一直在做生意,据说生意很火。”
“什么生意?”林染没听说过。
“好像是卖什么建材,挺合法的。”程松严知道的也就这些:“我往周嘉悦父亲家里送纸活时,他还跟我说话来着,还打听你了。”
“他们冯家的人跟我犯冲。”林染神膈应冯景胜,冯景扬还好一些,本身他与人家也没接触多长时间。
“我没跟他聊你,你说冯景扬会不会找你麻烦?”程松严打这个电话只是想给林染提个醒,否则他总怕有点啥事儿。
“不能,他又不是他哥。”林染一点也不担心。
“倒也对。”程松严属实是没看出冯景扬有问题,就是在他哥帮别人办葬礼时选择装看不到。
“你不用担心,反倒是你,你儿子最近怎么样?”林染问。
“注定接手我的纸活厂了,人家现在会开货车,还会做纸活,所有的都能拿下,然后告诉我,再过几年就可以退休了。”